兰姐姐去了澳门,据说是出差。他先生2019年的冬天在上完庭后,突然感觉不舒适,送到医院,紧急抢救,依然落了半身的不随。
年轻才俊的律师,还有与几位好友合开的律师事务所,每年手上都有u处理不完的案子,也有源源不断的金钱流入。今年的时间便买武昌最贵地段的房子,价值一千万,另外还有几处大的房产。一切都是如此向好地发展。但现实偏偏打破了这一切。
直到我们到医院去看他,才知道原来他家乡的亲人都是他在奉养着,他在医院躺了多少天,他的哥嫂就一直在医院穿梭照顾,衣不解体,并且参与他的全部饮食,治疗,以及方向。而我朋友被置若旁人。
这种家族参与进来的治疗,的确让我困惑了一段时间,但这种形式的参与的确在某种程度上可以缓解意外伤害带来的压力,但太多的主张与意见也造成了事态的一度混乱。
手术完了后,经几方商酌,去了康复医院,在新冠病毒横行的时日。他们夫妻以医院为家,一呆就是半年。最后我们看到是先生说话依然吐词不太清晰,右便身体依然没有恢复,身体往一边倾斜,手失去了书写的功能。
兰姐将丈夫安顿在一个熟悉的教授诊所扎针后,也开始了自己的工作,继续在哥哥的会记事务所做项目。这个项目如今已经做到了澳门。
兰姐姐依然还是那样满脸的阳光,衣着依然还是明亮而合体。在她脸上就看不到这场变故给她带来的伤痕,他宛如一朵不败的兰花,依然璀璨地开放。
而他的先生除了坚持一周三次的扎针,还是一如既往地爱看书,在她的家里书是最多的收藏,现在他大部分时间依然留给了书店。
我不太清楚他们之间比之前是否有改变,但是在如今的中年婚姻中,经历了如此大的变故 ,依然能以一颗坦荡的心去生活,学习,工作,能够彼此关照,又彼此独立的夫妻,的确不多见。
唯有祝福他们,身体层面已经无以大的改变,唯有一颗平静的心来共度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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