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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作家唐国明咋说:我是一个出生在山村,在8平米租房内名扬天下的

著名作家唐国明咋说:我是一个出生在山村,在8平米租房内名扬天下的

作者: 唐国明 | 来源:发表于2024-09-21 11:41 被阅读0次

    著名作家唐国明咋说:我是一个出生在山村,在8平米租房内名扬天下的贵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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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醒:在本篇正文后,可以了解我出版的书与我的思想,找到的《红楼梦》80回后曹雪芹文笔、前所未有地发现论证了两组项数相同数差为1为2的连续数之和的数差规律,及我开创的鹅毛诗、半途主义、诗意流。)

    【半途主义就如主张“思危奋发图强、修德安和天下”的唐国明最初以《鹅毛诗》《坚守在长城要塞上的士兵》出版了成熟部分的《零乡》一书中表达的那样:不在过去,不在现在,不在将来,只在途上;不在别处,不在远方,只在路上;不在故乡,不在他乡,此刻只在半途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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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具有鹅毛风范骨、清风明月肉、闲云流水血、长风情怀心的学者、诗者、智者,

    集找到《红楼梦》80回后曹雪芹文笔,前所未有地发现两组项数相同数差为1为2的连续数之和的数差规律,开创鹅毛诗、半途主义、诗意流成就于一身的著名作家唐国明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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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要有个家——节选自著名作家唐国明诗意流半途主义长篇《零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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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我是流过中华这片大地,奔流不息的长江黄河。我是一个出生在山村,在8平米租房内名扬天下的贵族。

    我们要跳出囚禁我们的牢笼,与时俱进的一个又一个此刻的去突破自己,接近自己的目的,丢掉那些过去、现在、未来的包袱,一个又一个此刻地去打破一个旧世界,开创一个新世界。一个又一个此刻的将自己抛入一个无归之中,去给自己创造一个归。

    世界是个骨架的话,我们就是这个骨架上的肉。

    即使我写诗的速度比风还快,但我写哲学的速度比蚂蚁爬行还慢。

    农村是根是土,城市是树,土、根深,树才会大。

    我们被看不见的暴力埋在了城市这个坟墓里。

    城市是挣钱的市场,不是安居有归的地方。

    我是没有诗意时代的诗意。我是诗意中的诗意,我是诗意流中的流。如果缺少几条河流,大地还是大地;如果缺少了我唐国明,就没有诗意流半途主义。

    《零乡》,企图用我的经历,注释我所处的时代。

    我们是0、1、2、3、4、5、6、7、8、9;宇宙就是如0、1、2、3、4、5、6、7、8、9组成的无穷无尽。

    在呼啸狂奔的时代,眼里只有此刻的冒险家,就是半途主义者。

    我们不断轮回摇摆在“0、1、2、3、4、5、6、7、8、9、8、7、6、5、4、3、2、1、0”这个圈之间。

    在只要肠胃,不要头脑的世界,我们一出生,就被捏成兵马俑,放进学校这个大熔炉、集中营,烧得坚硬,然后被埋进社会这个殉葬坑,成为一个又一个某人的工具、商品,一声不吭地出卖自己的一生。

    未来是用一个又一个此刻去接近的。无数个此刻的奔流,才汇聚成了此刻的自己。

    学通文史哲,精于数理化,珍惜柴米油盐酱醋茶,通点琴棋书画诗酒花;以宇宙为教室,奉天地为宗师,与牛、羊、马、鸡、狗、鸭、鹅为朋,与稻、麦、菜、草、树、石、泉、井为友。

    人,生“捧着一颗心来”,死“不带半棵草去”。是什么让我这般坐立不安的,坐在坟墓一样窄窄的租房内,想着远方奔腾呼啸的水与风。

    结果能开启当初,此刻能开启过去与未来。

    我们走出一个圈又进入一个圈,我们在一个又一个规定我们的圈里耗尽一生。

    一切来到此刻,一切到此而在。我们只拥有此刻。

    被一只手操持的我们,成了一个到达不了远方,回不去故乡的工具。

    到达不了的就是远方,回不去的就是故乡。

    我们总是处在未成的无归之中,处在未成的半途之上。

    我们不断处在1此刻,2此刻,3此刻……,每一个此刻都是一个不同的此刻世界。

    唯有此刻是实在的,此刻之外都是虚无的。我不在乎过去我是什么,我只在乎此刻我是什么。

    无归的我们只有把每一天活成最后一天,把每一刻活成最后一刻。

    一个又一个此刻的重把我压向了一个又一个此刻的生。

    风是透明的流。文化的作用就是风,你看不到,但感觉得到。

    ∮2、

    思危奋发图强是实现修德安和天下的根本。

    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成就此刻。

    我只想用笔用发黄的稿纸让自己发出千古流传的光。

    只有处在无归之中,才不断用诗文回望逃离出来的故乡。

    我们不是在泥土里种出吃的,就是在墨水里写出吃的。

    我们不知道的还不知道,我们知道的已知道。

    永远回不了家的人,无归的人,就如1除以2的n次方,永在途中。

    人生是由那个你看不到、你不知道的无决定。

    面对一个把未来贴现到当下的此刻,面对一个将远的拉近了、将未来的拉到眼前来了的此刻,面对一起努力向钱看的此刻;要站能为树,躺能为木,浮能为船,沉能为石,拿得起天下,放得下乾坤,背得起尸骨,上得起路。

    文学就是我脚下的大地,我头上的天空、云朵与树木。

    对于我来说,故乡是已经被蒸干消失的湖面。

    我不知道自己将成为什么,我只是在为改变自己不断在做着什么。

    我们不过是巷子的猫,围墙里的狗,地下室的鼠,租房里的蚂蚁。

    你不是2+4n,就是1+2n,或4+6n,甚至是2+3n、2的n次方。

    ∮3、

    踩踏踩踏,将一切踩在脚下,将一切踩踏成天下。

    跳出山峰,跳出江河,跳出一个千古流传的我。

    让自己的文字成为一座让一代又一代人进入走出的图书馆。

    理解我的,理解我拥有的财富,不理解我的,不理解我的无所不有。

    在途上的我们不是住在房屋里,而是住在衣服里。

    从此刻走向此刻。未来对于我们来说是0,因为我们的生命方式就是:0、1、2、3、4、5、6、7、8、9、8、7、6、5、4、3、2、1、0。

    一切是一,一是一切。一切于不确定之中,一切处于半途之上。此刻是过去的未来,此刻是上一刻的未来。

    在思乡的此刻,此刻就是归属的故乡。

    ∮4、

    身在九天之下、神游万卷之上的我,就是这个时代的“鹅毛风范、长风情怀”。

    在不停改写的世界上,我们只拥有此刻。

    我们就是每天从家里到单位,再从单位到家里;从白天到黑夜,从黑夜到白天,从1到2,从2到1的不断循环在同一环境与地点里,就如同“飞矢不动的飞矢”,看似在动,不过是静止在动里。就如同3x+1猜想一样,任一个大于零的整数经过乘3加1“奇变递增为偶”后,再不断除以2,“偶变递减为奇”,如此重复运算下去抵达4、2、1循环一样。

    我们都是此刻之中“飞矢不动的飞矢”。我们更是那个被固定在此刻的飞轮,更是此刻那不停转圈拉磨的驴。

    弗弗西斯推动的石头,总是来回滚动在“0、1、2、3、4、5、6、7、8、9、8、7、6、5、4、3、2、1、0”的数字之中。

    我们总是在已成的过去,现成的此刻之中,面对着未成的未来。

    就如同“2的n次方”或“1除以2的n次方”一样,人永远到达不了自己想到的地方。

    此刻就是我们的归属空间、归属的家。你到1的时候,1就是你的家;你到2的时候,2就是你的家;你到3的时候,3就是你的家。

    在万影千声里,除了拥有此刻 ,一切皆空。

    人不是向死而生,而是向此刻而生,向生而生。

    过去也无穷无尽,未来也无穷无尽,唯此刻在此刻。去的过去,来的来到此刻。此刻在不断继承过去,此刻在不断转化向未来。我们永远处在一个与时俱进的此刻。

    生活就是由诗、屎、思构成的。

    过去是不确定的,未来是不确定的,此刻是确定的。

    ∮5、

    我就像8平米房子里的光,像太阳一样把天下照亮。

    尤其在朝堂做有家的奴才,不如在江湖做无归的主人。在朝为奴,不如在野为诗。

    我是文学上的贵公子,烟火中的穷书生;我是文学上的皇帝,生活中的百姓。

    我是流传千古的风。我们是被风吹到此刻的人。我们都是不愿回家、又无家可归的人。

    我的血管里流的不是血,我的血管里流的是鹅毛诗。

    如果过去、现在、未来是河流,那么此刻就是一条你在人生途上坐着、被过去现在未来三只手推着走的船。

    写作就是从世俗中把自己拉出来,回到天马行空里去。

    写作就是忍得住十年苦,藏得起百年愁,摆得出千间厦,放得下万里裘。

    作品不是由权威与读者来决定的,而是由作品本身生命力来决定的。

    《红楼梦》就是写无用,以无用之石记无用之事。《红楼梦》就是无用之人写的无用之书。《红楼梦》就是以无用之事,道兴亡之理。

    《零乡》就是理性与诗性表达的产物。

    人不过是到此刻一游,在此刻打流。此刻就是过去结出的果实,未来是此刻将开出的此刻之花朵。

    我们只在此刻,照亮了此刻就照亮了天下。

    步步通向回不到上一步的地方,刻刻流向回不到上一刻的此刻。

    我们不是流血就是流汗地来到此刻。生活不在别处,生活就在此刻。

    面对来临的,不忘过去的,不想未来的,做好眼前的。

    有的东西离开我们千年了,但它还是以诗书流传的方式停留在此刻。

    我们只拥有此刻。此刻才是你安身立命之所。此刻相见,此刻告别。

    拿0、1、2、3、4、5、6、7、8、9来说,若此刻是3,3前面是存在0、1、2的,3后面是存在4、5、6、7、8、9的。

    我们是被埋掉的一代,还是被此刻的一代。我们活在持续的此刻之中。此刻就是我们最好的避难所。

    我就是此刻吹出的风,我是呼啸而来移山填海的风。我不属于这个时代,因为我属于任何时代。

    也许你能在途上找到永在此刻的家,也许你在途上漂泊至死,仍处无归之中。

    宁愿一刻一刻地活着到老,不想一刻一刻地死着笑。

    ∮6、

    在不确定中,只能归于能看到摸到的天下此刻。

    我像是一个坚守在文学废墟上的士兵,我更像是一个坚守到此刻的士兵、此刻仍在坚守的士兵,在仙女送纸笔,妖女磨墨的8平方米房间里,劈山断海地写着书。

    每个地方都有我们的家。

    ∮7、

    人就是一个滚动在途上时大时小的圈。我把头朝向天空,天空就是我的;我的脚踩向大地,大地就是我的。

    我们的人生都是从此刻开始的,如……9、8、7、6、5、4、3、2、1——0——1、2、3、4、5、6、7、8、9……;我们此刻之前是……9、8、7、4、5、6、3、2、1;我们的此刻是0,是起点;我们此刻之后是1、2、3、4、5、6、7、8、9……。

    世界是由梯子、由轮子决定的,我们不是在梯子上爬,就是在轮子下受压。

    好家庭是摇篮,坏家庭是牢笼。

    乡愁就是在不确定感中向往那种曾经有确定感的生活之诗。

    不是上天入地的龙,就是低声下气的虫。

    一个又一个此刻是一个又一个归宿的家。

    零乡就是无归中的归。零乡也是归于此刻、困在此刻、逃离此刻、存在此刻。

    此刻是由感性、知性、理性完成的理念闪现。

    ∮8、

    柏拉图认为,一切都是理念的产物,一切都是理念的闪现。亚里士多德认为,一切都是合形而上范式的。笛卡尔认为,我思故我在。康德认为,一切由先天与后天决定,一切都有正、反两面。黑格尔认为,凡是存在的都是合理的,凡是合理的都是存在的。马克思认为,物质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海德格尔认为,一切在世界之中,一切在存在之中。无家可归的人类,语言就是存在的家,我们就存在这个家中。萨特、加缪认为,存在就是一个释放出人世间所有邪恶的潘多拉盒子,一切都装在这个盒子里存在。

    在这些哲人的眼里,一切都是合理的,一切都是由一个理决定的。而现实的一切是由权力、金钱决定的。

    唐国明认为,一切在此刻之中。此刻一切都在途上,面临着此刻命运;我们此刻的命运,即使千难万险,也要把握住一个又一个此刻,以“与时俱进,改造现实命运,思危奋发图强;实事求是,认知世界真理,修德安和天下”的精神,去成就自己与天下,去成就自己与天下那个渴望的归。让自己归于天下,归于奋发图强的途上。在无数不确定中,归于能看到摸到的天下此刻。

    ∮9、

    我们身已成粉,我们骨已成浆,我们的一切全都喂养了世界那部不断加速的机器。

    远方的远方,就如我们此刻一样。

    无归之中,路就是我们的归。

    文章被读者赞为“汉唐风骨气,大国有国明”的我,活着活着,就活成了川端康成、海明威、屈原、陶渊明、李白、杜甫、苏东坡、曹雪芹、唐国明。

    我们,不是被抛入世界,而是被推入随时会被世俗这把斧子敲得粉碎的途上。

    生命是从一条路上到另一条路上的轮回。

    零乡就是“不在过去,不在现在,不在将来,只在途上;不在别处,不在远方,只在路上;不在故乡,不在他乡,此刻只在半途之上”的状态,就是“归于此刻、归于途上、归于天下”的无归之归的模样。

    ∮10、

    死前,我是我的身体;死后,我是我的思想。

    世界就是话剧。写作就是给自己挖一个逃避恐怖世界的洞,给自己修着一条,让食物自己送上门来的通道。

    我们一直在围绕着一个圈,围绕着一个叫“家”的圈,在“天地国亲师位”中转着圈。

    我们活在100元:第一年能买100斤肉,第二年能买90斤肉,第三年能买80斤肉,第四年能买70斤肉,第五年能买60斤肉,第十年能买10斤肉的现实里。

    上下求索,为天下探求出路与真理。先照亮自己,再照亮家庭,再照亮村子,再照亮小镇,再照亮县城,再照亮时间与天下人心。

    有的人是不断做人成就别人,有的人是不断做事成就自己。

    世界有无数条路通向我,我的脚只能踏上一条路。

    从2的n次方到0,还是从0到2的n次方,我们永远不会知道我们会是n中的那个数结束了自己。我们只知道:1乘以3加1等于4,4除以2、再除以2等于1——1再乘以3加1等于4,4除以2、再除以2等于1——1再乘以3加1等于4,4除以2、再除以2等于1——……我们大多活在“是奇数乘3加1,再连续除以2,直到此数成为奇数,再乘3加1,再连续除以2,直到此数成为奇数,再乘3加1,……”最终跌入4至2至1……4至2至1……这个循环圈套里活下去。

    2的n次方,是我们不断抵达外部世界的形式;1除以2的n次方,是我们不断抵达内心的形式;而——1乘以3加1等于4,4除以2、再除以2等于1——1再乘以3加1等于4,4除以2、再除以2等于1——1再乘以3加1等于4,4除以2、再除以2等于1——……这样循环不变的——“1——4——2——1——4——2——1……”是我们既不向外也不向内,而是旋转在一个圈里,不断地重复着自我的形式,也是从此刻到此刻,从1到1,最好的表述。

    我不是一具尸体,是一个诗体与思体,用鹅毛样的语言,诗意流式的行文,半途主义的思想,构建出了一个唐国明式的零乡。

    我是一个肉体潦倒在8平米内的精神贵族。

    面包够吃了,天下共和;不够吃了,血流成河。

    千年血汗尽空流,良田亿亩成草木;千村万村人何在,尽是荒坟与鬼哭。

    在途上的我们,总是走在此刻。

    ∮11、

    妈妈,今天我要嫁给诗歌,我要嫁给诗树文木搭成的小屋;我要嫁给远方,嫁给无所不有的一无所有。

    妈妈,今天,我要嫁给唐国明,嫁给他找到的八十回后曹雪芹文笔,嫁给他的半途主义哲学思想、诗意流文学。像他这样能流传千古的天才,没有老婆与孩子,是我与大地天空的罪过。

    妈妈,今天我要嫁给千古流传的鹅毛诗人、找到八十回后曹雪芹文笔学者、诗意流先生、半途哲人。

    妈妈,我要嫁给唐国明,与他租居在八平米内,在汹涌的诗意流上,千古流存。

    ∮12、

    语言是无归的家。

    过去的尽头是此刻,此刻的尽头是此刻,未来的尽头也是此刻。

    来到此刻的此刻,走出此刻的此刻,从途上来到此刻的此刻,都是此刻。

    此刻到来,此刻来到此刻。

    9,既是前面的数决定它是9,也是后面的数决定它是9。

    ∮13、

    一些想凶暴残狠地从干牛皮上吸出更多血的吸血鬼,一些想从人皮上抓出更多钱的食肉鹰,成天想着怎样剥削统治我们。

    我坐在岳麓山下,读着为穷人说话揭露资本怎么喝血的《资本论》,用手无数次翻烂那本告诉你怎么不顾一切的喝血,一味追求利益最大化的《国富论》。

    上天欠你一张病床,他不让你生就是死亡;上天给你一张病床,他不让你生而是死亡。

    世界事物是“偶数时”会发生递减变化回到“奇数时”,回到“奇数时”又会发生递增变化回到“偶数时”,世界事物就是如此地在遵循着“奇变递增为偶”“偶变递减为奇”的原则,在让一切平衡、守恒。就如用个位数是1、3、5、7、9的奇数,乘以3加1,则会递增为个位数是0、2、4、6、8的偶数,这一由奇数递增为偶数的运算规则叫“奇变递增为偶”;再用2连续整除至此偶数递减为奇数,这一由偶数递减为奇数的运算规则叫“偶变递减为奇”。

    尤其躲在自以为安全的黑暗屋子里等待太阳照临,不如冲上前方迎接属于你的光明。

    ∮14、

    不要做行尸走肉的人,要做一个有灵魂的人。

    知识分子就是天空的天鹅。

    在不确定性中给自己一个不确定性的归,就是零乡。

    我们总是破不开、逃不出此刻这个圈。

    0、1、2、3、4、5、6、7、8、9这几个有限的数字,就是无限的数的牢笼。

    不是我有个过去、我有个现在、我有个未来,而是我有个此刻。过去、现在、未来纠缠着此刻,此刻紧握着过去、现在、未来。

    此刻在不断流失,我们不断在创造此刻。

    文学是从诗里淘诗,不是从屎里淘屎。

    ∮15

    大唐的诗人已经百世流芳,我害怕我们这一批诗人在口水与下半身诗的包围下会遗臭无光。

    我想在文学上如曹雪芹一样,不想尸体腐烂后什么也没留给世界,空来人世一场。

    ∮16

    作家是强天下心之力,人类灵魂工程师中的一个。

    一切曾关闭的门被一只看不见的手全部推开了。

    不想过去,不想未来,只想用双手,创造一个我们当家做主的现在。

    是谁在用一切方法,疲倦我们,搞空我们,让我们成为听话的狗。

    生活出给我们人类的题目!我们人类填上去的答案又将是什么?

    在自己的影响力如同心圈一样围绕着自己一年又一年地向四处扩大扩大,还是扩大后又不断一圈一圈缩小缩小,直至消失!不管世俗对自己如何加减乘除,总得学生问死到不能学问下去。

    ∮17、

    我就是我的国家,我就是我的政府。用天地古今之光,写日月来往之明。

    是谁,只知道吃碗里房地产这块肉,只知道喝医疗这堆血,只知道啃学生家长堆积如山的白骨,将整个社会拖入泥水黄土汤里嚎叫大哭。

    面对今天一个价,明天一个价的物质世界,你喝着酒去活,我做着梦去死。

    你除了看到此刻,还能看到明天吗?

    有的人的屁股只能坐在泥地上,有的人的屁股只能坐在冷板凳上,有的人的屁股只能坐在河流上,有的人的屁股只能坐在火上,我们的屁股只能移动在没有归途的路上。

    此刻就是无古无今,无来无去,无归无家的零乡。

    房地产、医疗、教育这三把屠刀,切断了我们回家的路,让我们无家可归地躲避着债务四处奔逃,吓得想从天空降生到大地的娃娃哇哇大叫。

    天下是天下人的,不是天下一人的。

    从14岁起,为了写作,我爬树千回,砍柴千担,读书万卷。肩背过十万竹,手挖千根笋。宁可趴在书上死,只想永在途上生。

    与我们最有关的只有此刻。

    这就是我鹅毛诗式的、诗意流式的、自由古体诗式的、零乡式的、数学式的半途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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