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原创)
我们不可能看懂每一件事,究净它的根源及未知的变化与结局,但我们仍可以看到许多事并用思想去分析其中深藏的本质。常言说: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抱着客观的态度去面对任何合理或不合理的事物我们都有自己的认识及见解,事于道德人伦、常理人性,我们完全可以通过社会的表象去分析社会潜在的内质,从而提升自身的人生观、价值观及社会观。
我们不可能做好每一件事,完善它的根源及未知的变化与结局,但我们仍需要去做这些事并从中获得事物本身带给我们的真实认识。有所谓说:有所为有所不为,有所不为而有所为。有些事我们可以抱着平常心去回避,以期令不可为之事不可得之事从面前平稳渡过;而有些事我们必要为,事于天道人理我们必要为,如果都不为,那么谁可为?不可以自身罪而避所为,纲常人性又当由何人所为。所以我们应当去做每一件当可为的事,而不应为而不为,不为而为。
我们不可能是至善人,也不可能是至恶人,不同的社会观给予我们不同的认识及见解,而有不同的人生观;但我们不可做隐身人,要学会理智的思考,理性的做人,阳光普照在每一个坦荡的角落里,黑暗也遍及在所有潜藏的阴影中;我么应当挺身站出来,如太阳一般做人,如阳光一般唾弃黑暗。虽然我们总有走进阴影的时候,但我们应该懂得在时间中光明与黑暗总要交战,那我们就应该远离阴冷的角落回到明媚的阳光下,那总是我们看清一切的契机。
我们曾经躺在床上无数的时候去追逐梦想,我们曾经坐在凳子上许多时间去凝视镜子,我们站着过,也倒下过,但我们惟不能屈膝跪下、不能俯首低头;热血在每一根脉管里流动着,精神在任何时候都是要高高挺起的;我们可以暂时去缄默,但我们不可以把它保持住;因为缄默近似于黑暗的影子,仿佛屈膝跪下的弄臣。
我们可以重新学习或思考,以期获得新的思想去引领我们未来的路途;这时候我们必须要谦恭的坐着,但一定不要谦卑地站着,仿佛一个佣仆永远不会正视属于自己的尊严。我们要站得笔直,也要做的认真,笔直着思想与精神,做着可为与不为。我们不是佣仆,所以我们必须要目视前方;我们生而为人,所以我们要充满人性的光彩;在走着和做着的时候我们应当贯彻着合乎人样的行为,不是一条摇尾乞怜的狗也不是一个作威作福的奴才。
我们没有任何规范的课堂来教会我们社会知识,我们没有,我们的父辈与祖宗都没有受过这样的教育;但我们随时都在上课,因于我们就是社会,用自己不同的认识及方式来丰富这堂社会课,在没有教师的情况下我们都是教师也都是学生,以着不同的行为来填充这一节不能结束的课时;在走向死亡的每一天,驻留在地的每一个角落,正在作为的每一件事中,我们都在情不自禁的充当着教师与学生的义务。教什么呢?学什么呢?做一个人或不做一个人。
在这个人类的社会中不停上演着人与非人的戏剧,拉开幕布我们可能是人也可能是野兽,拉上幕布的时候我们可能是人也可能不是人。所谓的良知不过是在给别人上的一堂礼貌教育课,真实的自我完全有可能是一只披着人皮却没有人性的恶畜;被迫学与自学中间飘着一股醉人的香烟,可以选择的人性与畜性都是一样的味道。选择之后,我们同样会获得人性与畜性两种知识,只在行为后的思索中定位出衡量人性的标尺。但仍有可能一半是人一半是野兽,因于我们就是社会,我们组成的社会回报我们的就是一个混血的结合体——人性与狼性的共融,贪婪与奉献的对立。当狼性占上风时,我们热望掠夺和压榨;当人性伟大时,我们挺身而出,抱着悲悯与野兽斗争。
人不是畜生,而人完全可以做畜生,过份的贪婪与兽行的表现就可以为行为人定位其为畜生。即便他仍然披着人皮、说着人话,却在做着畜生都不如的恶行。畜生不是人,即便它想做人,也不具备做人的条件;所以有些人做不了畜生便会去做人与畜生之间的奴才。那是一条既不是人也不是畜生的狗,有畜生的行为,用四肢走路,有人的形象,长着人具备的模样;但他们什么都不是,不具备人的理性与畜生的残暴。
我们不可能剖析清楚每一件事,也难能扭转每一种事物至全然正确的方向;但我们如果自以为是人,便不可以做隐身人,不可以做佣仆,不可以做畜生,我们必须笔直的站立,做一个人性多兽行少的人。人是用两条腿站立的,野兽是用四条腿站立的,野兽平行视力所及的高度永远不会超过它身尾长度的三分之二,而人类富有人情味的双眼及带有人类标志的双手完全可以蔑视野兽手脚不分的贪婪与残暴。
“我们”这个词汇是人创造发明出来的,代表我们是人类。而我们代表非个体却有着共同方向的独我,我以为我是人,就需要我们来共同认可我的认识是否准确。我以为我是人,是用两条腿走路,有一定程度的智慧、创造力与同情心,懂得爱与恨,知道光明与黑暗的区别,人性与兽性的迥异,热望笔直的做人,诚恳的做人,坦荡的做人;你呢?你是否也觉得自己是人?如果是,你以为我是不是人呢?或者我没有看清自己,其实是只披着人皮的野兽呢?你呢......
2006年8月28日19:05分流云野风论坛/注册名:蓝色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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