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端坐在房顶,望着一排排青砖红瓦房顶,有些神伤,我想,它短暂的一生与我短暂一生在片面的时间段交汇,那些对于它来说的全部记忆,也仅仅是我一瞬间的回忆罢了,我在孤独的湖中停泊,奋力挥浆,却终不见一丝涟漪。心如同沉没湖底,寂静无声。
也许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体会到失去,第一次感受到孤独,
我并不知道它有多么渴望回到这个家里,有时候梦里会不自觉的听到它熟悉的叫声,小黑摆着尾巴在我身边蹭来蹭去,
这一年仿佛格外漫长,在时间的催扰下我们竟一点点的长大,直到老去。
他的眼睛早已不在澄澈,空洞的双眸中映出满身漆黑的飞鸟,呆在光秃秃的电线杆上一动不动。那犹如悲剧中走出来的人啊~无休止的重复着凄惨的命运。
这种角色大概是命中注定的顺序。即使短暂逃离,却总会有人接替位置继续演下去。那大概就是名为“希望”的囚笼吧。她独自坐在禁闭的幽室中张牙舞爪。
第二年,我望着门前栽种的蝴蝶兰,紫色花瓣朵朵茂盛,鲜艳的发亮,那土壤之下的小黑,也如同这般的生机盎然么?我无法回答。正如我无法预见的未来,大自然的每一次轮回,都充满着规律和意义。
春天里的故事会在夏天开花,秋天结果,冬天消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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