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彭:“那我去了,把你放家里真过意不去,我中午就回来。”
我是执意不肯去的,也不知为什么,明明害怕孤独,却使劲的抗拒人烟。
上午,阳光不是很好,沿着公园闲逛,在公园尽头的书苑里呆了一个半小时。吃完饭,看过牙医,已是下午四点半。
彭彭在微信上:“还在家?”
看到他之前有打过语音电话,我关了手机,在街上溜达。
回到家已是八点钟,洗漱完毕,已近八点四十。
彭彭在微信上说:“我和大家一起吃个饭,吃完马上回去。
我躺在床上,开启睡眠模式,再次醒来是因为口渴难耐,看了一眼手机,已经十点半,身旁的被子扁平,彭彭还没有回来。
门响时,已接近十一点,彭彭没有开灯,他凑近我说:“我没有喝酒,吃完饭把他们都送回去了。”
憨憨:“睡吧!”
我躺在床上,听着他沉重的呼吸声,迟迟无眠意。
我想分手,虽然马上要订婚了,想要毫无牵挂的感觉支配着我,让我无法深思。
上一任恍如隔世,那一年半载空荡荡的,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现在,一切似乎都不一样了,短短几个月,我的生命已被彭彭充满,想来他除了睡觉打呼噜,喜欢喝酒外,确实挺完美的。
门口的木制鞋柜是他花了几个小时组装的,上面放了两双粉嫩的拖鞋,刚好合脚;浴室的挂钩,洗漱用品,脸盆是他一一购置的,粉紫色的刷牙杯上小猫的撒娇图案很生动;厨房的锅碗瓢盆是他在各家超市分了很多次买的,隔水炖锅,电锅,炒锅,一样不少。
冰箱里一层放着他买的西红柿,西芹,二层是提子,青蛇果和西梅。
无一例外,全是彭彭买的,我甚至不知道菜市场或是超市在哪里,只感觉他洗完给我吃的时候,他是喜悦的。
这是他的地盘,我这个外来者扮演的很是生动。
彭彭会早起煮粥炒菜,也会把菜炒好了等我回家。说去哪儿逛,他开车就走,我生气,他从不辩解。
最重要的是,他允许我沉默,他不接收我的冷暴力,这让我安心,我并不想伤害他。
彭彭依然在睡,我看着窗外的灯发呆,窗台上他种的蒜苗生机勃勃。
哥哥的电话依旧没有打通,我也过着不接任何电话不回任何消息的时光,沉闷无力,不去看任何希望,还不如窗台上的植被,没有向上的力量。
我已经老了,我还很年轻,我还不如小波笔下的那只猪,但我年轻的时候,也蹦哒的很高,总是爬到房顶看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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