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后,又睡回头觉,睡得正香甜,被刺耳的手机吵醒。有着手机惊恐症的我,害怕是客户有事麻烦我。胆战心惊地看来电,是赵哥的电话。悬着的心落地了,闭上眼问什么事。
“还在睡觉呀!你可要听好了,是说正儿八经的事,你再不改变在教会的生存策略,你会‘身败名裂’!”
我依然迷糊,还在回味着刚才的梦境:“什么身败名裂?”
他经常煞有介事的,很严肃、很认真地要与我谈“教会大事”,不外是对教会现状的不满,对领袖的怨恨。
可我只是教会里的老好人,用他的话就是“孬子”,没有自己的想法与主见,领袖安排的事工,我尽量去做,几乎不挑刺,不表示我是一个有信心的人。用他的话,我是没有信仰的人,却担起重要的事工。我却没有这样的觉悟,本着自己的功用,能做什么做什么,有必要区分等级吗?
在我的追问下,他解释着:“你不仅没有什么信仰,还每天在写着罪恶的文章,满篇的佛教用词,就你这样的偶像者,还在教会有重要事工,这不说明领袖用人的问题吗?是你乖,好用,对领袖没有权力威协,我要是深入追究,你会与领袖一同滚蛋。你继续写你非信仰的文章,这是你失败的最大把柄,还不省悟……”
说我没有什么信仰,这我承认。可他,乃至教会不少的人,就真的有信仰吗?只不过我更真实地表达真我,对真理的怀疑,不保留地说出来罢了。可我从来没有怀疑上帝的存在性,想信的更理性。在我眼里,很多人是迷信,也有一部分人是用情绪来信仰,不少的人是有选择地偏信。还有一些人,把上帝、把《圣经》当作偶像。我的错在太理性、太较真。也或者说骨子里的一点不肯放下,是为自己继续作恶找借口吧!
但不管怎样,我至少不是虚伪的人。不因为我的存在,就阻止了教会的发展。我的不重生,死的是我个人,又没牵连到谁。何况我的心意是想为教会做点事呢!从来没有要表现自己的意思。
能不能被教会的兄弟姐妹接受,一切随他人的心意。我不会为了讨好兄弟姐妹们,就假装自己是一个很有信心的人。
低调的我,在信仰上没有成功与失败的得失感,只想真实地面对自己,祈求上帝在我身上动功,让我真实体验到上帝的存在,是我渴慕的。
人看我的好坏来,重要吗?
假如,有一天领袖说:“吴邪,你走开,你这罪恶的偶像者。”我会笑一笑,轻轻的走开,不带走教堂的一片云彩。
我是如此淡泊,“身败”二字用在我身上有用吗?“失败”是相对“成功”来说的,一个在信仰上没有成功的我来说,何来信仰的失败。
再来谈“名裂”。我不是名人,又何来名裂。
一个教会里的平凡信徒,一个追寻真理的信徒,从来没有在信仰上得到过什么,来去,仅凭我罪恶的身心。
假使有人说,你表现的不错,给你当教会的领袖。
我会说,你不要害我,我都管不好自己的信仰,还有资格管一群人的信仰吗?
不管我是多么的罪恶可耻,可我坚信教会是圣洁的地方,这教堂亦比礼堂好的多,这里的人,虽然我不看好她们的信仰,但我不得不承认,要比世间人善良的多。这里的氛围是我所喜欢的。
不爱斗争的我,喜欢其乐融融。我阻止不了别人的战争,但请不要把我拉到战场。
赵哥的信仰观与我的信仰观是两个极端。没有多少信心的我,也不好作什么评判。但赵哥用“身败名裂”来形容我,是不切实际的。
当然,他有他的解释:说我的文字事工,是倍有面子的事。当不让我做文字工作时,有了新的文字工作者,我冷落在边角,是多么的可怜。
我只好笑了,这说得好象我是狗皮膏药,粘着这份事工不放似的。我恨不得有人来,无事一身轻。
我恨的是我自己不能按下心来学习神学。一切与权利粘边的事,都是我不喜欢的。因为信仰里最重要就是上帝注意到我的存在。领袖重视我,帅帅的兄弟待见我,美丽的姐妹看我笑,真的重要吗?
不否定一个群体人际关系的重要性,但这真的不是信仰的真义,那只能说明你不是一个很讨厌的人。如果都讨厌我,上帝却重用我,那就要谢主恩了。
我说这些,不是要表现自己的清高,只是证明我极不在意人的看法。一个不在意人的看法的人,有“身败名裂”的感觉吗?
我可以大胆地说,在这可见的教会里,我永远不会有“身败名裂”。
赵哥!你是不是要有启动新的教会战争,我无权干涉。背后,你利用我的文章攻击我,我也不会管。牺牲我,能保住你们的胜利就好。我会保持沉默,在你们商量好时,给我一份告知就行。
我不作谁的抢手,也不作谁的盟友。我只站在上帝那边,默默的注视着你们。不要用你们的道理证明,你是站在上帝的一边。我不会配合你们任何一方,我永远只做我自己。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