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信念的源泉看作是灵魂。
无论灵魂是否存在但也不妨碍灵魂对于人们价值观和信念的影响。
我们中国人的传统观念里对于灵魂始终都是一个模糊的印象而已;更莫说灵魂和重量之间的关系了;我们赋予灵魂一种想象的形式,比方神仙就是一种臆想中的神灵,甚至没有具象化的形象,这或许从另一方面可以折射出东西方文化的差异;东方人更加的感性,西方人更加的逻辑性,他们似乎更注重于工匠精神的追求,从《大天使米迦勒称量灵魂》(画作)可见,灵魂是有重量的,假如灵魂真有重量的话,那么在出生的时候,每一个的灵魂一定是同样重的,灵魂的轻重只随着人生中的罪恶与正义而变化,这一系列的思辨过程完美的呈现给受众的时候,被受众接受;而且东方文化对此态度实际上是暧昧的,而西方文化中却是精微准确而细致的。似乎和他们具有的工匠精神有着异曲同工之义;灵魂说者们认为所有的人无论轻重高矮,无论年龄性别,其灵魂的重量都是一样的。而由于人是有原罪的,哲学家们提出,未受洗礼而早逝的夭折儿应受到严厉的惩罚,以此来看古典画作中天使与魔鬼争夺孩子的灵魂这样的画作就是这样的寓意;
不同的神学家对于灵魂的性质做出过多种多样的论证,而不论哪一种论证都是繁复,抽象细腻而精微的,对于任何一个缺乏学术训练的大脑来说都是一场灭顶之灾。因此用绘画形式来表现灵魂,实际上或多或少的都有过于轻率的质疑。然而绘画艺术的具象表达方式最终还是达成基本的一致。这也是为什么我们看西方古典名画的时候经常是带有双翅的天使,以及裸体的形象;尽管绘画表现形式依然不够庄重,依然做为最具想的表现形式得以传承,而这些绘画艺术成为后世最为奢侈的珍品;
希腊神话《伊利亚特》中第一勇士阿卡琉斯与特洛伊第一勇士赫克托耳的生死对决,两人绕特洛伊城一逃一追,赫克托耳总是无法甩掉背后的阿卡琉斯,相互你追我赶的局面无法停止的时候,宙斯心怀倾向,他希望活下来的是赫克托耳,但是她的女儿雅典女神看在眼里及时阻止这种不公的预兆,提示宙斯最终用天平的方式做出了著名的最后判决,赫克托耳一侧倾下,接受一场临时的决断,活下的即是胜者。天平的公正似乎更显得天经地义了。用“天平称量灵魂”的标志性的动作被传承了下来;
古希腊人之所以认为灵魂是有重量的,且可以用天平进行称量的原因,最主要的是是因为古希腊确实有一些很有影响力的思想学派支持这样一种观点,他们认为世界完全是由物质构成的,灵魂也是物质的一种,所以有轻有重也不足为奇。
梦与灵魂;
尽管佛洛依德的理论早已被淡化,但是至今“梦”仍然是一个谜;只是当代人们似乎用更为科学的方法论证大脑的思维活动才是“梦”的根源。其他所谓的灵魂之说只是人们的一种想象而已;
用灵魂出窍来解释灵魂在过去来说是最为方便的,当你一觉醒来的时候,你明明发现你就在这里踏踏实实的睡着,而却经历了一场奇特的旅行或美梦或噩梦,那时你身受体验感知的事实,并非他人所说,莫非灵魂趁人睡觉之之际而暂时脱离肉体的,甚至被其他的灵魂所暂时的替换,因而丹麦画家的《梦的寓言》就有了这样的寓意;同样《艺术家之梦》和《噩梦》对于更为具象的对灵魂和梦的关系的罗列;
古希腊的人们认为火最为接近灵魂的状态,他们认为灵魂就是想火一样的东西;但是古希腊的哲学家认为一切物质都是有原子构成的,或也是原子构成的,因此灵魂也是原子构成的,和灵魂一样火也有重量,因此火会熄灭,而灵魂也会消散。然而更多的理论和思辨形成了一些共识,灵魂是有重量的,他们给灵魂找到了归宿,这样或许就不存在消散的说法了。在著名的最后的审判,大天使称量那些灵魂,以重量判决正义和邪恶,轻的如火一样的是上升的活的可以获得转生的。而重的带有罪孽的是被打入地狱的,公园3世纪的基督教著名教父--欧利根,就主张过在最后的审判之后,我们都会变味这种虚无缥缈的样子;当然现代科学将这些已经打入了地狱,可必定象著名教父欧利根当年提出过太阳也有灵魂甚至还会犯罪的理论;
1901年,美国一名叫邓肯---迈克道格尔操作了一个实验:用精确的工业天平对6名濒死患者进行体重测试,得出结论就是:人死的时候,体重会减少21克,那就是灵魂的重量。此后仍是这名医生他以同样的方法在狗的身上做了同样的实验,而饰演的结果证明了狗在生死前后的体重并没有变化。这两份实验报告在1907年发表在严肃认真的《美国医学》(American Medicine)上,不过,这个实验,再也没有学者论证过。
灵魂是否存在或者是否有其重量,这些问题事实上一直影响和塑造着人类文明的基因,我们为何给教师称呼为人类灵魂的工程师。即使现代人们仍然以灵魂说事儿,即使经过现代科学的证实灵魂只是一个伪问题的话,但是仍然无法将灵魂从人的生活中赶走,相反我们赖以生存的精神支柱,或许仍然笃信灵魂带给人的意义绝不仅仅的在于灵魂本身;
当我们欣赏西方古典绘画的那种细微精美的灵魂之作时候,我们叹为观止的何至于灵魂之没呢,那些围绕灵魂的哲学思辨的过程,和人们对于信仰的守望,犹如独具匠心的锻造人类文明的另一个平行世界的浩荡,在我们看这些灵魂之作的时候,苏格拉底发出的世纪之问“我是谁?我从哪里来?就显得越发严峻的影响到我们每一个人。我们是否会和我们的灵魂拉起一场对话,哪怕是和我们渺小的自己相望于瀚如烟波的宇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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