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白展堂,白就是白璧无瑕,展就是展翅高飞,堂就是堂堂正正。只是白璧无瑕,堂堂正正,统统都与我无关。我自幼习武,进过大内,闯过王府。一声葵花点穴手,两袖来去自由风。江湖人添油加醋,封我作盗圣,玉牌挂在腰间,我偶有得意,却总觉肩上有千斤重.………
一声葵花点穴手,两袖来去自由风笛声
好像漂泊的人爱吹笛
笛声响起,该赶 路了
很多人都羡慕我的风光,挥金如土,声名远扬,我是恣意潇洒的少年郎。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怕——
我怕衙门,正大光明下,我面如土色,抖似筛糠;我怕漂泊,梗泛萍漂,四海为家,无根的人哪里有一点潇洒
七侠镇,客栈门前,为了一颗夜明珠,我认识了她。她一席红衣,等着出嫁。阴差阳错,我救了她。一个酸书生,一个疯杂役,一个谗厨子,一个熊孩子,一个我和一个她。
笛声响起,这一次,我选择留下。
为什么?无它,柴米油盐酱醋茶。
判官
白玉汤:“我想偷走你的心”
判官夺命笔没能夺了我的命,反倒被我偷了她的心。酒过三巡,我常想她。年少轻狂,幸福时光。
只是,我懂了,年少时的喜欢,都算不得真正的喜欢,求而不得,刺激浪漫。年少时总沉迷于追逐忽远忽近的交往,迷恋那种躁动和不安。那时满胸膛的激动热烈,都化作想起她时的会心一笑吧。
她是我心口的一颗朱砂痣
最早,我喜欢她
后来,我想忘了她
现在,我觉得,不必忘了
那封偷心的情书,随着一句“不好了,白玉汤要吃人了”,成了笑话。
唢呐
白展堂:“我喜欢你,贼喜欢”
什么时候会用到唢呐?死亡和出嫁。
那天,唢呐震天响,你躺在那,一动不动。我握着你,说光了一生的情话。我知道,我是离不开你了。在我的江湖的小船里,你是摆渡人,我们摇摇晃晃,可谁也不会慌张。
幸福,就像入了冬的蝴蝶,哪怕天再冷地再冻,江湖再险恶,只要两个人能在一起,每天都会很开心。
前路漫漫,我不害怕。
有一天,我会在唢呐声里,娶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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