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樱桃 红樱桃 红樱桃
汪曾祺在《人间草木》中有句话,着实打动我:“如果你来访我,我不在,请和我门前的花坐一会儿,它们很温暖,我注视它们很多日子了。"与幸福牟托零距离接触,为得是与这初夏的大樱桃搭上话。
红樱桃 红樱桃 红樱桃 红樱桃 红樱桃 红樱桃 红樱桃 红樱桃如今的大樱桃,与我们儿时记忆中树上结得樱桃大相径庭,个头大得多,果实也更加饱满,果肉愈加丰盈,口感上少了些许酸,果味更适度。至于摘果子,我更愿意坐在树下看园子里的风景,听小鸟在枝上弹奏,从盛满樱桃的盘子里取上几粒,细细品味,或是用画笔记下它此刻的模样。齐白石先生的樱桃图,赋予了它在生活中的仪式感,连同在盘中保持的姿态,也是极美的。枝头的樱桃有的穿上了红袍,有的披上了紫衣,玲珑剔透,娇艳欲滴,往跟前一站,都怕惊吓了它,硬生生将其摘下来,实在是舍不得。
当然,喜欢吃,又是另一回事。在我看来,挂在枝头,它就是有生命力的,与树融为一体。置于盘中,就是果中美味,可以自由地享用。汶川此行,显然是有些私心的,沿河岸行走,通过观察和留图,收集到不可多得的绘画素材,是我兴趣之所在,乐此不疲。枇杷、核桃、李子一个也不落下,令我喜出望外的是,居然还相遇了土豆花。紫色的花瓣绕着黄色的花蕊,不算漂亮,却十分端庄。
斜日庭前风袅袅,碧油千片漏红珠,牟托的樱桃,真的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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