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谁?上文最后有提到,他是我过命的兄弟。当然这会儿还没有经历那么多事,也没有见到本人。
等待中玩手机,流量太贵了,信号时有时无的。庆幸有无线可以连接,网速慢一点总归是有的。打开腾讯视频,想看会儿电影,好多电影电视剧看不了,显示你所在地区没有版权,阿西吧,罪孽啊。听歌也有没有版权,又开了酷狗会员,大部分歌可以听了。
我有滋有味的听起来了单田芳的评书,这个可能是我这么多年能唯一坚持下来的兴趣爱好了。正听到乱世枭雄中,张学良歌厅邂逅赵一荻后,他们初次约会,赵四小姐一身长裙翩翩而至,心情莫名的激动了起来。好像赵四小姐是来找我的,我又开始幻想到我一身军容,身干条直,拉着她的纤纤玉手,带她到了我的独栋小院。在床榻旁,轻轻的掀起她的罗裙,环抱着娇媚的美人,衣服一件一件退下去,亲吻抚摸着她洁白无瑕,晶莹剔透体躯。
正准备亮出法器照亮她暗淡幽深的洞穴,“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拍碎了我的幻境,也吓小了我那变大的法器。
大脑有一丝短暂的楞症,片刻我起身开门。头前的是莫言,后面跟着俩人,看样子就是我们的伙伴了。这俩人一胖一瘦,瘦的那位皮肤跟司机老黑一个色,个头一米七二三,脸廓棱角分明,与莫言那种女人脸不一样,透着阳刚之气,小眼睛倍儿亮。胖的这位就有意思了,高一米五宽一米五,像坐着的大肚比丘(弥勒佛的别称),白白嫩嫩,浑身上下都圆。
“快进来,来抽烟”说罢上去散烟。谈话间了解到,他们从广州白云机场出发的,黑小子是海南的,胖哥是陕西的。
“你们自己想个代号,就是在这边的名字,方便称呼。”莫言说道
“我先来,我就起狗子,属狗而且以前朋友常说我狗”我第一个说的
“狗子不行,有个主管就叫狗子,换一个”莫言摇头。
“那猩猩呢”挖槽,取个名字同音的。
“再换”莫言又摇头
“狒狒可以吧”呸,再不行我就取名粑粑。
“可以,你呢”莫言问胖哥
“叫大郎”胖哥随口就定了。我心里嘀咕,哥哥你是看金瓶梅还是水浒传啊。我突然想到胖哥是相当日本的祖先吧,假想一下在宋朝时期,日本的祖母金莲毒死祖先大郎,武松并没有找到金莲,她早就背着枕头跑到倭寇岛,生下了大郎的儿子取名太郎,再往后太郎的儿子,次郎,直到后面的几十郎,唯独不能叫大郎。金莲的孩子们也卖烧饼,生意好了,烧饼就印到旗子了,日本国旗就有了,金莲识字不多,把汉字拆了又拆就有了日本文字。越想越觉得是这个理,胖哥这代号可以。
“叫我小黑就好,从小他们都这么叫。”小黑边收拾边说。我过去帮着收拾,觉得小黑这个太形象了。我是个漫迷,后面直接叫他黑子,源于《黑子的篮球》。
“我叫修狒,这个不错吧,专门修理狒狒。”许释文想了这么个贱兮兮的代号,后面我给改成了一休,哈哈,一休一休一休哥。
我没没理一休那个嘚瑟的样儿,继续跟黑子收拾铺床。这时候天也快亮了,我们才准备睡觉,拉上窗帘,蚊子嗡嗡叫。我又属于那种天生招蚊子的体质,有我在的地方蚊子不会咬别人,专门盯着我攻击。睡也睡不着,拿起手机玩,这时候黑子在我对面也没睡。我们俩小声聊了会儿,聊着聊着困意上来不知不觉也睡了。
睡到下午,莫言来之前,陆陆续续都醒了。然后去公司入职,去安排岗位,有点紧张。等过去之后才明白什么是坑,而且掉进去真的身不由己,逃不掉,走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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