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下得正急,侯撑着伞站在爱德家门口。一个黑衣女子从门里走了出来,两人目光交错,又很快的闪过,嗯,是等候的人。
上车去往梧桐茶楼,开车的侯有点紧张,拘谨的只顾看前面的路。车里的空气有些凝滞,侯好像说了一些话,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啥,鹿好像也说了啥,侯是一句也没听进去。
进了茶楼,茶坊里的茶客不少,看起来都是些闲人,这俩人与室内的气氛似乎不合。要了个单间茶室,两边落座,上了白茶,还有花生,瓜子与一碟瓜。
鹿对零食没兴趣,侯吃了一片瓜。两人开始说话,话有点不着调,间歇的有点冷场,空气中弥漫着尴尬。
侯很快端正了心态,为自己的方才失态做了解释。鹿有点恼怒,有点理解,有点释怀,然后笑了,话也多了起来,说自己的家事,自己的工作,过去的那些喜与忧。鹿长发乌黑,眼睛圆圆,说话眉角带俏,笑起来像花开。侯心想,能天天看这样的美目流光,乐不思蜀呀。那天侯喝了一肚子茶水,憋了一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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