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过人们看着月亮就会忘了脚下的六便士。月亮代表着理想,六便士则是现实。克里斯特夫一个对我来说很野性的人,当证券投资人的时候它是无趣现代而体面,但是理想和上帝指引着他画画,艺术与生活的矛盾,他放弃原有的家庭,原有的一切,只是自己的肉体和内心的艺术去了远方,他的激情,天才,野性,原始,触动着我,那种自然的生活方式,原始的欲望,内心理性与非理性的冲突,让人吃惊又让人佩服。文中的塔希提岛仿佛人间仙境,让无数的人神往,让人着迷,开始我以为是作者虚构的地方,后来知道它是大溪地之后,又有一种理所当然的感觉,对啊,那么美的地方应该是大溪地——人间最后的天堂,自己也想是否它也在召唤我,就像毛姆说,“我总觉得有些人没有出生在正确的地方。偶然的命运将他们丢到特定的环境里,但他们总是对某个不知在何处的家乡念念不忘。他们是生身之地的过客,从孩提时代就熟悉的林荫小径,或者曾在其中玩耍过的热闹街道,都无非是人生路上的驿站。他们始终把亲友视如陌路,对生平仅见的环境毫无感情。也许正是这种疏离感推动他们远走高飞,去寻找某种永恒的东西,某片能让他们眷恋的土地。也许正是某种藏得很深的寻根意识,敦促这些天涯游子重返他们的祖先在湮远的太初便已离开的故地。有时候,人会偶然造访某个地方,却神秘地感到这里就是他的归宿。这里就是他朝思暮想的故乡,尽管周边的环境他从未见过,尽管当地的居民他素未谋面,他却愿意安顿下来,仿佛这些都是他生来便已熟知的。在这里他的心终于不再躁动。”因为诺丽果知道大溪地,因为月亮与六便士大溪地成为自己的向往,所以,希望30岁的自己可以去到大溪地,加油
月亮与六便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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