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宇在《给你们》中唱到:
一定是特别的缘份
才可以一路走来变成了一家人
他多爱你几分
你多还他几分
找幸福的可能
从此不再是一个人
要处处时时想着念的都是我们
你付出了几分
爱就圆满了几分
1
如果不是这特别的缘分,我们怎么可能成为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可最近却看到这样的故事:
一男人因母亲打骂自己孩子,就抓着母亲的头狠狠地往墙上撞去。要知道他的母亲之前得了癌症,还挣扎在生死边缘。
故事虽短,却不免让人义愤填膺。为何这个母亲要打骂孩子?为何这个男人对自己的生身母亲可以下此狠手?家庭教育的失败还是自身素质的低下?
马儿妈妈今年里见到过好多回这样两个特殊的人:
一个矮小的佝偻男子在前走着,有时候用手(有时候用一根木棍)拉着一个瘦得像纸片人的老妇人在小区的篮球场看打球,有时候在小区对面的店门口闲坐。
直到有一回正面看到他们,才发现原来老妇人已呈失明状态,顿时,心下一沉。他们衣着虽不光鲜,但却干净整洁。虽不知他们是母子还是夫妻,但那相依相靠的一幕幕,让人不免动容。每每再见他们,不免生出一种钦佩之情。
2
一位事业有成的中年男人,每回朋友问他晚上忙些什么,他都会告诉他们他在忙着陪家人。
他的朋友们都一脸狐疑。事实真的如此。他每周三一定会回家探望父母,每周六晚上则是去看望岳父岳母,陪老人家们聊聊天、喝喝茶,再吃一顿饭,然后才返回自己的住所。其余的时间,则是在家里陪3岁的女儿。
有人不解,为何工作如此忙碌的他还能抽出时间来陪家人?而且这样的陪伴,并非偶尔为之,而是每个星期都如此,且坚持有些年头了。
他的回答是,他把探望父母、陪伴家人的事情列入自己的日程之中,视为一种工作。这样,自然而然地就有时间了。
许多人总是说等事业有成了等钱多了,就接家人一起享受美好的生活。殊不知,每个人的追求总是永无止境,可亲情却并不需要这样的“等待”,一个电话一个探望足以让老家里的双亲激动许久,我们需要的是及时行孝。
3.
熟悉马儿妈妈的读者们都知道马儿妈妈从小失去了父亲,但因为有着强大的家人的爱,我都能很幸福地生活中。
都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大姐工作后,开始替母亲承担了很多家庭的负担。那时的马儿妈妈也许懒也许太傻,每次家里有吃的东西,不交代就不会去找出来吃。大姐每回出门就会在桌上或者冰箱上留张纸条,告知吃的东西放在什么地方。
高中起大姐承担起了小妹妹的所有费用也倾注了许多爱。还记得,高二年级的那一次大病,姐姐姐夫在接了同学电话后匆匆赶到学校送马儿妈妈到医院检查,后来再到岛内各大医院就诊(当时,马儿妈妈还不清楚姐姐已怀孕,而且孕期反应特别大),再后来就办理了休学,在家休息;还记得,马儿妈妈高中阶段的家长会姐姐或者姐夫会轮流参加,有一次语文老师要求我们送一份特殊的礼物给父母亲,——每人写一篇文章放在课桌上,家长会上将留给家长看。那时,马儿妈妈在文章中感谢了他们,也还记得姐夫在上面的留言,他们不求回报,只希望马儿妈妈健康快乐取得进步。
还记得,后来姐姐有了可爱的双胞胎女儿,马儿妈妈跟着她们一起成长,一起玩耍,一起学习,甚至一起吵架,既是家人又如朋友;还记得马儿妈妈休学结束后到新的年级上课,又因为乱七八糟的小病,半个学期请假8周,身体常常不舒服,姐姐时常和班主任联系,并征得同意学校宿舍保留,供马儿妈妈中午休息用,晚上回家由家人照顾。有时候班主任还亲自骑车送马儿妈妈回家;还记得,刚上高中时,姐姐的小小愿望是我能考上马儿爸爸的母校,后来看到我深受病痛困扰,就只希望我身体健康,有机会参加高考即可。
4.
匆匆地,大部分同学在昏天暗地中度过了高中,参加了那几乎所有人都称之为黑色的六月高考。而马儿妈妈则在家医院与学校间往返,整个高中生涯没有感受过那所谓的黑色。还记得高考结束后,姐姐一周两次带马儿妈妈上中医院,那时候18路(现在的959)车经常都特别拥挤,她每次在占到位置后都要留给我,时值盛夏,尽管公交车里有空调,她还是都中暑了。
更还记得,她时常托人给我从香港北京买药调理身体;还记得,那一年双胞胎外甥女都生病住院,而留守家里的我也不幸中招,为了减轻姐姐和妈妈的担忧,我不得不麻烦在师院求学的高中同学肖老师到家帮忙做饭,至今还在怀念肖老师的厨艺;还记得,那次我要前往新疆时,家里所有人都不同意,担心那里的局势更担心我身体无法承受远距离颠簸。很不幸,我在出发前一周生了场大病。幸运的是,出发前一天症状好转,姐姐帮忙准备了一大堆药品,我上路了;还记得,马儿妈妈一次只身前往南京,姐姐怕我冻着,就把自己的羽绒服还有毛衣让我带上御寒……
也许家就是王维《杂诗》中“来日绮窗前, 寒梅著花未?”的那朵寒梅;更是李白《静夜思》中“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的那轮明月;亦是马致远《秋思》中“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的九曲回肠。其实,家更是一个以爱为圆心,以幸福为半径的圆。我们的家,于我就如同那样的地方……几十年来,我人生所有重要的转折都在此发生的。它改变了我的生活,甚至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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