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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好眠。一个人,自由身,不用像跟团那样要起早贪黑地奔波,也不用跟同行之人有的没的虚以委蛇的敷衍,可真好!
双手枕于脑后,我又想起了秦岭叶,他纯属是在两难之中负气出逃、又被一根无形的线牵制着逃也逃不了的傀儡。
从他的信息中,我看出了消沉。
海水轻荡,哗……哗……像有人在低喃,我被吸引。
抻了个懒腰,披散着长发,穿着睡衣,连脸都没洗,拉开后面露台的门,我走了出去。
映入眼帘的,还是昨日夕阳西下时的那个露台,还是一高一矮的那两个男女,只是这时,他们是面向着我的。
乔乔拿着自拍杆,在一个劲儿的拍照,她眼睛都在手机上,根本就没往别处瞧。可秦岭叶,却看到了斜向排列的、中间隔着两栋楼的我。
我想躲,可已经来不及,就只能那么呆呆地立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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