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文字击中了我、使得我必须抄下来）
太太，您的目的是从我这里得到赞许，而且你已经得到了，由此，您的行为达不到什么境界，一切都将停留在您的梦想之中。
整个一生就像幻影似的消逝，在这种情况下，灵魂是否永恒自然也会淡忘，最后您自己也就凑合着平静下来了。
很抱歉，我没对您说什么动听的话。因为与梦想中的爱比较起来，切实的爱是一件严酷和令人生畏的事情。梦想中的爱图的是急功近利，立竿见影，渴望做出惹人注目的壮举。
怀着这样的梦想确实连命也舍得，只要这过程不持续很久，而是像在舞台上那样快快结束。只要人人都瞧着他表示赞许。
切实的爱则需要工作和毅力，对于某些人来说，兴许还是一门学问。
《卡拉马佐夫兄弟》p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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