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吴铭正独自漫步在深夜北京的大街上,心情平静,甚至觉得现在这样挺好。
多年的谜团逐步揭开,天大的误会,虽然让蛮蛮多了段悲惨经历,但从今天的表现看,她好像很乐意接受这样的结果。
他随手接通吴依人的电话。
“你到处疯,我们的花儿都被你旱死了。”
吴铭听出了其中的万种风情,他说:“蛮蛮也学坏了。”
“你想多了,我就是担心家里的花草。”
“放心吧,每一棵都比我活得好,就算一年不回去、也不会枯死一棵。”
“前几天,你哭着喊着要来看我,现在人都到了,也不过来看看?”
吴铭有些犯难,吴依人已经知道真相,能不考虑他们的感受?而且,自己少了幽精,也就少了那种本能的渴望。
但他只能解释说:“是看你变化太大,一时、有点儿不敢靠近。”
专诸自然情多,
要离卿卿我我。
钟书千千阙阙,
悲鸿无以寄托。
吴依人读了一首吴铭多年前的一首人名诗,笑着轻叹道:“你说、无锡那些原本那么诗情画意的人名、地名景观,他们都怎么惹你了?在你眼里都是苦大仇深,好像就是苦情的象征。”
好久,吴铭没有说话。
吴依人便接着说:“过来吧,我也想你。虽然我们领了离婚证,但你是为了再婚,而我也是配合你打开心结。”
虽然没有欲望,但记忆、理智和意识还在。吴铭也不是不解风情,他只好说:“那就、发个位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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