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周末,时间就是大把消磨的。
昨天下午给妹做了些饭送去,回来买了肉、蒜苔、茼蒿、西红柿、黄瓜,家里有白菜、辣椒、长茄子、冬瓜和芹菜。
二姑姐打电话,说姐夫想吃些清淡的饭菜。一早起来,给二姑姐夫放三、四片瘦肉、一点儿生抽、炒了十根小蒜苔,装在保温饭盒上层;爆香蒜末、一丢丢盐、炒一小撮茼蒿,装饭盒中层;半个西红柿切碎、两根小香葱切碎、三棵小香菜切碎、A4纸大小的一片头水紫菜取四分之一稍掰碎、两个鸡蛋打散,净锅坐水烧开,放西红柿煮1分钟,再放入紫菜煮2分钟,倒入蛋液,再开锅后放入香葱碎,起锅撒上香菜,捏一丢丢盐,一锅无一滴油的蛋汤就烧好了。倒入保温饭盒下层,汤、菜全有了。
一大把剩下择洗净的蒜苔、加半个洋葱、一盘瘦肉给大姑姐夫炒一大饭盒;剩余收拾好的茼蒿正常口味儿也全炒上,装一大饭盒;再给两个姑姐炒一锅超辣的纯辣椒,两个姑姐说医院的饭吃得嘴里太淡了,她俩和先生一样都超级能吃辣,就像吃三养火鸡面要吃爆辣口味儿。
不急不慌地全准备好,送到医院中午1点多点儿。先去大姑姐夫病房,把给他的一份放下,小聊下他的伤口情况,然后去四楼看望二姑姐夫。
二姑姐夫身上疼,正侧身蜷在被子里一动不动,身高1米8原本又高又壮的一个人,显得瘦小羸弱。我和大姑姐进去时,他只眼睛睁着动了下算跟我们打了招呼,头没动一下。说话少且声音小,仿佛说一句话要积攒半天的气力…
明后天要变天,中午的阳光是雨雪将至前的昏黄,从病房的窗户里射进来,正好照在二姑姐夫裹着的后背上,我不知那阳光是否穿透被子、二姑姐夫能否感觉到那温度和力量?
下午没要紧事,我不急,就陪着两个姑姐聊会天儿。二姑姐把饭菜打开,用事先买的米饭大口就着炒辣椒,看她吃,我仿佛辣得要吸溜吸溜,而二姑姐却一边吃一边连说好吃、过瘾……我们轻轻聊着天儿,二姑姐夫始终就一个姿势,从我进去到离开,足有两小时,没见他动一动、换过姿势…
快下午4点,开车从医院出来,从北向南往家走,阳光分明是从我的右前方洒在十字路口,恍恍惚惚倒像是直射,虽明晃晃的一大片,但明显暮气沉沉…一群枯黄的落叶,被风吹着,从西向东跑过十字路口,从哗啦啦的声音里,听得出其中的水分养分已消失殆尽,正一路奔赴去向下一段生命旅程…
应是在医院多少还是受影响,也没出大力,可回到家就像一口气泄了一样没劲儿、累。放下饭盒袋子,换了衣服、洗了手脸,迫不及待就躺小床上,仿佛眼皮也抬不起来了,快快地就迷糊着了,再醒来,已快6点了,再过会,天都要黑了…
一天时间就这样消磨掉了……
晚上二姑姐打电话,说我做的饭菜合了姐夫的口味儿,下午打了止疼针后,就着单另给他炒的菜,把带去的蛋汤喝了一大半,剩了有三分之一,还让二姑姐封好盖放在窗外,说晚上饿了再给他打热吃…
儿子邀视频,聊聊最近的工作、学习、生活…先生说“看儿子虽紧张忙碌,却开开心心的样子,心里真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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