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停停,到了那个熟悉又陌生的海边,刺骨的海风像一只狰狞恶魔的手,撕扯着我的心情,也顺手撕扯着我的梦想。
我知道,两年前的今天,我不过是一个被她呼来喝去的备胎男罢了,她却像一个游离在欲望与肉体上的怪物,不断剥夺着我的耐性,她曾以为我会像一个饥渴难耐的嫖客,对她发泄压存已久的兽欲,可我知道我不能,她是个精明的女人,她会给自己找任何脱罪的理由,如果我干了这事,我一定会后悔!也会被她唆使,受她摆布,变成带着颈圈和藏獒包裹着的野犬,最终理智战胜了欲望,我也像涅槃一样,重获新生。
相爱不是相互奴役回想起这些事,我开始质疑别人的价值观,开始变得偏激,言语激动,态度诡异,五官也渐渐扭曲,慢慢的,我开始逃离,逃离这个让我觉得厌恶的世界,我想照镜子,可是我不敢,镜子里的模糊怪物会吞并我的心智,据为己有,让我枯萎的灵魂雪上加霜,我越来越敏感,就像害怕着血淋淋的刀刃自己架在了我的脖颈上,就像意识到自己被割伤那一秒的剧痛,就像刀活了过来一把捏住奄奄一息的我,我才发现,我已经离开了我最初的那个港口,像深海走去。
肉体就像一个镀层,一个灵魂的镀层,它总能给无家可归的灵魂一个栖居之地,可是如果肉体已经溃败不堪了呢?我的肉体就像面容枯槁的老人,每天在有气无力的重复三点一线的故事,最后我成功了,成功的找到了孤独小岛的出口,正想欢呼雀跃的找人分享,诉说我的战果,突然梦碎了,那不是出口,那是深渊!
她毋庸置疑的变成了一个收割灵魂的恶魔,同时也承接着收割金钱收割爱情的恶趣味,她身边俗不可耐的男人越来越夸张,但她也像电鳐碰到了深海猎物一般,毫无索度的汲取着养分,仿佛在沉默的跟我诉苦,是我让她没感受到那些威力,不不不,我痛斥着这世界越来越让我恶心,准确的说是那些明眼人都能看懂的行径,我开始疯狂的呕吐,像是吃到了过期的酸奶,但往往我认为能脱身时越多的海草越会缠住我,正如墨菲定律所言,我越怕什么,它越会跟我的灵魂约好出现,不久,那个电鳐刚和男友吃完“野餐”,男生扶着电鳐想学习人类的行走姿势,可是人类的行走,哪有那么容易被其他动物借鉴,没学会的她一摇一摆被男生搀着,一边整理着凌乱的衣裳,我的转身就像我的决定一样坚定,也越来越肯定这样的人我并配不上,属电鳐的她太优秀了,让我深深的自愧不如。
谢谢自己给了自己退路喜欢插画的她,是喜欢像画一样被插吧,突然某天,图书馆看书热到烦闷的我,突然收到了一条熟悉号码的短信,没多想的我漫不经心的点开了它,愣神了几秒钟后我发出了像受伤的野兽一般的病态狂喜,短信里的电鳐怀孕了,她前男友的孩子。可这干我什么事?我做出一副很关心的样子,努力的劝导她,开导她,她也似乎觉得我才能真正给她想要的依靠,在我披着冠冕堂皇的外套很她谈心时,她看不到外套下的我漫不经心的脸,在她努力组织语言阐述事实的两个小时之后,她终于结尾了,我却没有给她想要的答案,我的一句可这干我什么事?她也变得歇斯底里,伴随着我掩盖不住的笑意,拉黑了电话号码。
你不想表现出来的样子,恰恰就是魔鬼最爱你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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