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不学好骑术?”汉斯问。
“为什么要学好骑术?”我愕然,“所有的德国人都是完美主义者,冲一杯奶粉都得做得十全十美,我觉得每个人一生内只要做一件事,就已经足够。”
“公主殿下,这可是中国人的哲学?”他笑问道。
“不,是公主殿下私人的哲学。”我答。
“那么你一生之中做好过什么?”他问。
“我?”我说,“我是一个好学生。”我坦然说。
“真的?”他问。
“真的。”我说,“最好的学校,最好的学生。你也是剑桥的学生?”
“不,”他摇头,“我是剑桥的教授。”
我扬扬眉毛,“不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他说,“物理系。”
“J桥的物理?”我笑,“J桥的理科不灵光。”
他笑笑:“妇人之见。”
他骄傲,他年轻,他漂亮,我也笑一笑,决定不跟他斗嘴。他不是丹尼斯阮,我没有把握斗赢薄嘴唇的物理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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