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知道我要去到哪里的,时刻跟自己的身体连接,跟自己身体各部位的感觉连接,与想法保持一个距离。
当自己的一切被自己真正接纳的时候,被允许的时候,它们就温柔的对待自己,不复出现了。
我想放松,我要去感受这份紧张,感受这份烦躁,感受这份压力,自然而然就放松下来了。
我想不怎样的时候,当下我是怎样的,所以去感受当下的怎样和不怎样,才能够自然而然的放松下来。感受头脑对念头的不接纳和抗拒,对抗念头,对抗事实真相,感受感觉。
觉知到头脑的混沌不清明,现在感受到呼吸和头脑之间的分离感,让我觉得不再受头脑的控制,和头脑能够分离开来了。
首先你要接受你的情绪,当你接受情绪的时候,用一个旁观者的身份,旁观者的状态,去看一下你的父母。他们这个时候他们有怎样的状态,他们这个疾病有没有什么样的好转,有没有什么样的一种契机。 当你用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去看到的话,你的内在就会有个声音,觉得怎么做会比较好, 如果你能抽离出来的话,你是能看见这个答案的,你是有这样的智慧去调理这件事情的发生了, 因为你用一个旁观者身份的时候,你散发出的是一种非常强大的能量。你深陷其中的时候是一种期待的能量,期望的能量,我们要用自己身上的慈悲和爱的能量,才能真正地去唤醒别人。
我们这一生所体会到、看到、听到、闻到、触摸到、感受到、经验到的──全都是头脑的产物,都是头脑的东西。没有一样东西,可以被我们讲出来、想到的,不是头脑的产物。
就连看起来具体、客观的东西,本身还只是头脑的产物。包括世界、月亮、太阳、宇宙……全部都是头脑的东西,都是我们的脑投射出来的。
其实,没有一样东西,不是头脑投射出来的。换另外一个角度,也可以说──全部都是意识。全部,都是意识组合的。Every-thing is consciousness.没有一样东西不是意识。There’s no-thing that is not consciousness.这一点,我相信是大家最难以理解的。头脑本身,也是我们最终的门坎,耽误我们彻底醒觉。只有把所有矛盾完全解开,你我才可能真正进入信仰。透过全面的信仰,自然进入全面的信心,可以自然地把生命含有的一体、真正的自己找回来,而这个自己和小我的自己是不同的。
mind-stuff「头脑的东西」是来强调一个悖论──你我眼前看到、体会到、感受到、体验到,可以用语言表达、用念头想出来的一切,全部都是头脑的东西或头脑的产物。就整体或一体而言,是不存在的。我们这一生从出生到现在所有体会到、所有懂的,全部都是脑的产物。不光没有独立的存在性,还是你我全部痛苦和烦恼的根源。看穿了任何东西,而随时可以臣服到真实──语言跟念头没办法表达的一切(所以,真实本身不是一个「东西」)──这本身,就是你我这一生来到这个世界的目的。其他──任何追求、目标、意义,最多还只是头脑的东西。
通过这一次好好的感受它,你和这些想法保持一个距离,你什么时候能做到完全的感受自己,放松下来,你就能创造一个完整的世界了。我并没有说得好,我并没有说不得好,我们要看见,我们每个人内心都有这个部分。但是我们要去稍微的去看见她一点,觉察她一下,就可能不一样了。
如果来到了当下,我就是爱本身,我就会全然的爱,爱是一个动词,我会给予,我会创造,我会付出,不会像现在这样,在索取,在打压,在指责,在担心,在紧张,在恐惧;我在当下就会给予,给予他爱,给予他赞美,给予他肯定,给予他支持,给予他鼓励,给予他充分的信任。当我不知道自己是谁,幸福是什么,我给予的都是头脑在给予的,爱不是对立的,只有想法是对立的,爱就在当下,我付出是我喜欢付出,很享受付出,很愿意付出的,而没有任何要求,观察生活。伤害我自己的是情绪,是念头思想,而不是事情本身,调整情绪,调整想法,让身体调整到一个很舒服的位置。感觉到思想是混乱的,我想成为怎样的人,经历怎样的感受,那么我就去让头脑去经历,去经历平和得感觉,去经历当下的事,然后就感受到感觉。首先,邀请你去感觉身体的感觉,不带评论地去体验身体的感觉,这就是对身体感觉的探究。在这个探究中,你可以问:这个感觉能真正地伤到我吗?然后,不要急着听头脑给你回答,允许自己去体验当下身体的原始感觉,也就是不加名称地、不带标签地去感受,然后看你得到的回答是什么。 第二,这时,要留意到头脑对这个身体感觉的抵触,头脑会说,“我去感受身体感觉,你就应该走了。”“我就是不喜欢你。”“我就是不要这个不舒服。”……我邀请你看一看,对这个头脑的抵触,你是否可以只是留意到它,只是不加评论地留意到它的出现呢?这是更深一层的探究,看见头脑的抵触也是一个个念头罢了,它们也是一个个的发生而已,它们是来自于我们多年被编程的模式与场景相碰触而自动地产生的,它们的到来和离去也不是我们能操控的。你是否可以只是留意到它们的发生,并且允许它们的发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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