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扬柳不抚白发,若再回头看,无尽仓疾会是所有。我请自己走进沙漠,我请自己拯救这荒凉的曾经的家乡,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种过无数颗树,也看过无数次的海市蜃楼,更是欣赏过无数次昏暗的夕阳。
人说:心无处安放,在哪都是流浪。悲惨了一生的人可能更会懂百啭无人能解,因风飞过蔷薇。在西岸旁的公园里,会有一对老人,正是闲暇时光饭后散步,老人的手背在身后,他们的步伐缓慢,像不属于这里。人总是很会想象。
我可能愿意被流放,到任何地方,不要都市繁华,不要沙漠荒凉,只要还有路,我想我能什么也不看走很久。我在小黑屋里,这里没有人,没有语言,甚至没有光,因为我好久都没在看过自己的手指是不是还修长。总会有人说他不怕孤独,总有人说自己能在孤独中释放才华,这样倒把自己说得是个俗人。绿水长,五花开,流浪的人得以生存,我可以继续欣赏夕阳。
菩提树下,一树一花,擦身而过,站定成佛。若无缘,六道之间,三千大千世界,百万菩提众生,为何与我笑颜独展,惟独与汝相见? 若有缘,待到灯花百结之后,三尺之雪,一夜发白,至此无语,却只有灰烬,没有复燃。
灰烬长发,枯萎芳华,往尘不是再回头,凡依旧时意而就。若下回,若来生,不负期望,无须桥头,大千之大,任意弹丸皆可期。不载众生,不载凶鬼,无妨厉煞阴邪,唯一人令独往。清河尚在,人颜已改。难归去,以方圆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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