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大家是从哪个地方开始磕上村上春树的,读大学的时候就有不少同学很喜欢《挪威的森林》,但是我对那种莺莺燕燕、小情小爱的畅销书有一种先到我的小书包里等着,等我闲了,再来消遣一下的不经意,因此一直没有真正开始阅读村上,直到有一天真的很闲,就蹲在书店的地上,随便拿起一本劣质印刷的无名氏翻译的,被堆在自助阅读区的《村上春树合集》,随便翻起来,我看书不是很在意细节,有时翻得很快,可能没用多久就把《挪威的森林》翻完了,让我痴迷地是对直子、绿子、玲子的描写,她们很具体,有很多细节,另外一个部分是对直子所住的疗养院的描绘。我在想那也太田园、太惬意了,远离尘世的纷纷扰扰,自称体系的山间生活。
我记得角田光代也有一部作品,被拍成电影了,叫《第八日的蝉》在山间的生活也非常吸引人,有一幕烙在了我的脑海里,所有村民们点着火把在漆黑的山里行走,火把在山路上依次排开,在永夜中泛着星星点点的微光。
这些暂时与尘世隔离的具体生活,仿佛让我们远离科技所带来的便利与焦虑,我们被信息所夹带的各种隐性推销所捕获,我们以为自己碰上某个香水是在标榜自己的品味,但是那个优雅的模特、那些美妙的广告词只是营销人员对你内心理想的深谙,你看到的是营销策划老鸟想让我们看到的。从精神分析的角度来讲,这是一种镜像关系,我们内心渴望一个形象,对方给了我们一个理想的形象,我们就会纵身一跃,使自己坠入理想形象,来满足自己的自恋。因此,我非常喜欢《挪威的森林》、《第八日的蝉》中疗养院和山间的描写,它们归真反璞。
有一次我去香港,或许是因为去香港跨年的原因,到处都是人,到处都是大型的商店,到处都是中英文双语对话,直到我不确定,我是在哪个地方发现一个公园,公园里有一群船模发烧友在公园里的水池,操持着他们的船模,我看了一会发现好有意思,和他们聊了一会他们的船模,有一位发烧友给我展示了他的船模的照片,非常可爱,有很多大雄、敬香的人偶,他的船模有一些温馨的东西,那时我才感到有一点点情感的味道,否则,我可能一直感到生活在香港有些压抑,有些缺失,当然这只是我自己的一个感觉。
写下这段文字是因为我读到《倾听时刻》中对精神病院的描写,“这些精神病院远离大城市,病人们不得不过着几乎可以说是自给自足的生活。菜园、果园、马圈、教堂、戏院,有钱人的场馆和穷人的公共大厅,主治医生的房子,护士学校,毗邻的墓地,这些共同虚成了一个封闭的世界,周围筑着高墙,墙中大门紧锁,是另外的一个世界。”
不会有人听完这些想想约住院了吧?但看看口袋,还是决定多苦点钱,方便住久点。
书籍是我们随身携带的避难所,如果你暂时还没办法住院,不如打开我上面提到的几本书在精神上先安住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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