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28日,周二,晴,25-37度
一早做饭时,听鲍鹏山讲《论语》,实在受不了他像卖狗皮膏药的声调,讲话非讲到快断气,才换口气接着说。
他解"子贡曰:夫子之文章,可得而闻之;夫子言性与天道,不可得而闻之”一章时,有自我发明。一般对此章的解释为,夫子只谈一些指导实践的朴实之道,很少玄谈。而鲍老师的解释是,子贡只听夫子谈论文献,而不闻其谈性与命等形而上的话题。是因为孔子因材施教。他认为不适合与子贡谈论性与天道。孔子曾说:中人以上可以语上,中人以下不可以语上。所谓“上”就是性与天道。可见子贡在夫子眼中也只算个“中人以下”。那谁适合谈论性与天道呢?颜回,也唯有颜回。孔子对鲁哀公评价自己学生时,说,唯有颜回好学,不幸短命而死,自此以后,未闻有好学者。又在哭悼颜回时,摧胸顿足地痛嚎:天丧予、天丧予。天底下唯一能传承他学问最高境界的学生走在他的前面,他的性与天道说也就无人可传了。
自此,儒家传统有“尊德性”、“道问学”之分。宋明理学中程朱是道问学的代表,陆王是尊德性的代表。其实任何一派的创始人程朱陆王身上都是“尊德性”和“道问学”两翼齐驱。只是在后世传人将某一翼放大,显现出弊端。然道问学之弊端,顶多是不识时务的书呆子。尊德性的弊端就会误读经典,以己意代圣意。清代考据盛行,就是反王阳明后,尊德性之弊,又转向道问学。
少写点,这两天文章接连被锁,难不成简书阻止人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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