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贡问政。子曰:“足食、足兵、民信之矣。”子贡曰:“必不得已而去,于斯三者何先?”曰:“去兵。”子贡曰:“必不得已而去,于斯二者何先?”曰:“去食。自古皆有死,民无信不立。”】
孔子门生中,子贡算是一个厉害的存在,政商两道通吃。司马迁写的《史记·贷殖列传》,相当于历代富翁排行榜,子贡排名第二,这大概是当时商人能够达到的人生顶点;作为政治家,子贡相鲁卫两国,达到了当官的顶点。
子贡问孔子如何治理国家。孔子说要有足够的粮食,要有足够的武力,还要取得老百姓的信任。子贡说如果这三项中必须要去掉一项,先去掉哪项呢?孔子说那就去掉武力,也就是军备。子贡又说如果再去掉一项呢?孔子说那就去掉粮食。如果失去了人民的信任,这个国家就没有存在的必要。
显然,孔子关于这三项的重要性排序是这样的:军备、物质以及民众的信任,信任最为宝贵。那么问题来了,凭什么获得信任?有足够的军备使民众不受别国的袭扰,保证民众生活的稳定;能够组织民众进行生产,使民众的生活有足够的物质保障;这两项应该是民众信任的基础,如果失去这两项,空谈信任,那么这个信任就成了空中楼阁,注定无法实现,难怪夫子执政的效果不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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