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改不了了。”滔说。“咋就断定自己改不了呢?”我问滔。滔说:“家庭的原因。”
怎么还归咎于家庭了?这是滔自己想的,还是老师无意中提到的?我不得而知。我知道,滔有一个对他堪称溺爱的爷爷,还有一个做着小生意老爱唠叨的妈妈……正想着,滔甩了几下手。我问:“咋了?”他说:“手疼。”“为什么会疼呢?”我让他将手伸过来看看。
他边伸边答“不知道”。拉着滔伸过来的右手我问他哪疼,他指了指小拇指,我发现这个手指肚有点粗,于是让他把另外一只手也伸开,我好做下对比。一比较,发现滔右手的小拇指真是比较粗些。我碰碰他的小拇指问:“疼吗?”他说:“有点儿。”我问他这个指头咋回事,他说上周绊倒磕了一下。“那上周末回家告诉妈妈了吗?”“没有。”他答。“为什么不告诉她呢?”我接着问。滔说:“不想说。”
我的心揪了一下——滔与母亲现在竟隔膜到不愿说话的地步了吗?我将一根手指放在滔的右手让他试握一下,他照做了,我观察到他的那个小拇指可以动,那估计骨头没啥事儿,该是哪根筋别着了。(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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