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但孤独,而且我的孤独品种繁多、形态各异:在女人堆里太男人,在男人堆太女人;在学者里面太老粗,在老粗里面太学者,在文青里面太愤青,在愤青里面太文青,在中国人里面太西化,在外国人里面太中国……我觉得上帝把我派到人间,很可能是为了做一个认同紊乱的心理实验。”
孤独的军队
来到人间的时候,我们总是能够费劲力气的嚎叫好让全世界知道我已经来到世界上了,现在,沉默是我对自己最有力的证明,如果是爱哭的孩子有奶吃,那我定是那瘦弱的孩子。
同事问我,你发的钱是最少的,你难道不知道吗?明明是针对你,我笑了,我哪儿知道啊。
孤独的军队
我只知道兢兢业业的守着手里残存的蜡烛保护着不让它熄灭,早已不确定身后是否站满了洪水猛兽,任由他汹涌的袭来,在拍打到我的背上来。
我知道他们始终是抢不到我的蜡烛的,因为蜡早已滴粘在我的手心了,透过疼痛再狠狠的抓着我的手心。
孤独的军队
我始终不知道为了谁忙而忙碌,早已分不清上午和下午,或许这是年轻所需要牺牲的代价,但我确实无法确定自己想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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