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是网名吗?”看到帅哥发来的消息,蝉鬓问。
“蝉鬓如霜,你的名字才是网名吧?”细长的眼睛盯着她。
”改得名字,原来我的名字很俗,叫‘明珠’”想起家里的那个男人有时无趣地喊自己一鸣惊人的猪,蝉鬓心里又一阵反胃。
“还君明珠双泪垂”男人挑了挑眉说,满目欣赏。
“恨不相逢未嫁时”蝉鬓脱口而出,脸低下来,这是第二次相遇,竟然有相识良久的感觉,在他跟前,自己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
男人鬼魅的眼光把她死死订在那里。这是突然老公的电话打了进来,仅一秒就挂断了,她嘟囔一句:“神经病”,又迎向那眼光,突然想到金城武。
她决定跟允之走的那个下午,丈夫带儿子和女儿去了体育场。在出租车路过体育场的时候,她看到儿子正跟一群同学在足球场上奔跑,虽然才读六年级,个头却快赶上他的父亲。女儿在足球场边吹泡泡,每吹出一串泡泡,都会乐得欢呼雀跃,自己丈夫站在那里,有些驼背,裤腿褶皱,一会儿为挥汗如雨的儿子喝彩,一会儿抱起瓷娃娃般的女儿。
见蝉鬓一直眼睛望向窗外,允之双手把她脸扭转过来,在朱唇上轻啄一口,顺势把她揽在怀里。蝉鬓的眼皮颤抖,两行清泪滑下,在涂着厚厚粉底的脸上划了两道泪痕。
列车驶向的方向是云南,她一直向往而她丈夫未能带她去的地方,去看洱海,逛大理古城,游丽江。
丈夫的电话打过来了,她吓得手一抖,电话掉到地板上,允之弯腰捡起,接听了电话,蝉鬓瞪大了眼睛望着他,“她走了,不会回去了。”挂机,关机,掏出手机卡,掰断。
“到了丽江,我帮你选一个手机号码,你的生日或者我们相遇的日期”
这也没有什么不好,蝉鬓心里想。列车在飞驰,光线时明时暗地在他脸上变换,这个谜一样的男人,这个魅一样的男人。他脸上似乎一直含着盈盈笑意。
火车到站,允之安排的车辆早已等候在火车站前,细致周全是自己那个愚笨男人永远学不会的。
“睡一会儿吧,这是眼罩,闻闻挺香。”允之说。蝉鬓靠在肩头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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