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起了,天寒了,分明告诉我,身处江南,冬己将至。
前天,还热得只穿单衫半截袖,昨夜,一阵寒流来袭,气温就降得极不如人意,嘚瑟得打颤发抖连颠啊嚏,外带一阵子胡乱甩抹清水鼻液…看看周围没人注意,还佯装着什么也没发生过,强提精神,呈现出特别强悍的样子,男的,腰挺直,斑白鬓发悄生出,女的,胸如峰,脸上皱纹早如壑…其实,这人啊,谁不是在风来天冷之时,慌哩慌张把衣裳加了又加,把裙儿掖了又掖?一件不够再加两件,三件四件也不足为奇。
别怕臃肿,护体要紧;别只顾瘦身,而委曲了身心。
只是有的人,嫌这种天气突变的节奏太快了,很有一种无法接受无法适应的窘态频频传出,满脸儿带着戾气,甚至怨声载道,指桑骂槐,长了短了粗了细了,尽撒恶气,净喷恶言恶语,污人耳朵,秽染空气。别的,无益可取。
其实,风该怎么来,还怎么来;温该如何降还如何降,毫不依人的意志为转移。
不要说一个看不见摸不着的风儿会无中生有,变化太疾速了,试问,世上哪种物事不是变化万端,转瞬即逝?
一个果家,在强D来犯之即,忽儿没了;一朵花开,正艳不了几天,再见时己凋谢枯萎了;一枚清纯的少女,动情忘形苟合之刹那,眨眼喘息之时,就化作妇道人家了…高山平地,沧海桑田,从来没有定式,无所不是。
咱不必管恁些七东八西。风来了,天凉了,只管加衣,直到能御寒,感觉体不受冻为止。
耳旁忽回旋起昔日邦哥的那支《大风歌》:
大风起兮云飞扬
威加海内兮归故乡
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听听看看,就那仅有的半撇子三句儿,硬生生地撂到那儿,掷地有声,竟响彻天宇数千年,经久不息。想想,那格局,体会体会,那气度…扪心自问,宏大不?气贯长虹不?不怕谁不服!
没事儿时学学,咱别成天啾啾唧唧寒鸦射鼓…束手束脚,小家子气!
<比较忙。数数有一百字没?呈卷,交差,权作今日更文毕。阿门。>
十月十八晨于苏州玉出昆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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