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恋了她十年,现在只在备注里留存她的记忆。
“频笑传情皆可爱,眉眼含娇自天真”,这句话不是说她的,而我偶尔假想是在说她,这样我可以不着痕迹地想她,只是想念着罢。以此备注的女孩出现在我的生命里,从开始到后来,跟她并没有相似处。那个她出现,而我抽离,或许相似的只能这刻意的疏离感,这两句诗,前半段说她,后半段说她。以她为题的,与青春无关,只有一声叹息罢。
“丹珠雁语小圆团,不如不遇倾城色”,这句话也与她无关,只是犹在空想她的影子,那个被备注的是个很漂亮的女生,但我想不起她是谁了。我选择冷眼掐死自己的所有心事和涟漪,是“不如不遇”,还是年少自卑,如今看来还有尴尬,许些朦胧。前一句相当胡诌,而她的样貌也并非十分出色,还算可人。我忘了她是怎样的眼神,怎样的语调,而且“小圆团”究竟是哪一种发型我也忘了。
“巫云散却看群山,逝水洄流梦一场”,忘却巫山云,亦不再有梦,如此,我该跟她说一声再见了吧。前几天翻通信录看到她的名字,突然有愕然的陌生,我已经不再去想象她,亦不了解她真实的模样。那份悸动和我的青春已经过去了,曾经的曾经是除却巫山不是云,,现在与此相关的记忆和情绪消停了,暗淡了,消褪了,什么也不要,什么也不留。于是写下这句备注,跟自己所想象出来的幻影,做个告别。
如果你也尝过这种卑微的爱恋,那么《霍乱时期的爱情》一定不会打动你,内心的空虚注定了那个人只能是一个虚构的幻影,一种仪式。我爱过她吧,或许,没有我以为的那么深的爱过。但是也到此为止了,谢谢你的陪伴,你且留在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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