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里的阳光居然这么刺眼,通过车窗的折射从树丫间一闪一闪地漏出,晃得毫无准备的我在限速60的路上一脚油门冲到了80,也不知道上次拍到我的那位拿着测速摄像头的秃顶圆肚猥亵的警察大叔(仅限愤恨臆想)是否这一次又成功地抓拍到我美丽的侧影。
左转、右转再左转,准点步入办公室,大包小包的提入,如同度假,倒不像上班,上午茶、水果、零食、午餐、各色健康坚果,一切需要每天按时按量摄入的保健营养品,在周一至周五的上班时间,保持得远远好过混乱的周末作息。
右后方的香港姑娘Dianna出去做了10周的项目,回来了,无痕地融入了空空的本就属于她的角落,如同一滴水上天入地地周游了一圈,落入池面那一刻之后,便好像从来未曾离开过。
同事很友好,morning不断地进门,坐下之前才能有几句只适用于周一的问候话语从平时比较亲近的姑娘方位传出,但是真正的含义是,who care,大家都活在行尸走肉的世界里,大家都在奔向死亡的道路。唯一的不同是在此刻,我还在尝试把自己的眼睛变换成单反的镜头,走过路过至少还拍过,细节的、表象的、有规律的、或貌似毫无逻辑可言的,不串联的独自存在着,无需剪辑、没有编排,分分钟都是生活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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