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他还只是三十出头,有朋友来到家里他还是会很有兴致的招待一顿好吃的。
我印象里他很少有那样高兴的时候
也会喝令我不准直接用舀汤用的勺子
要知道他一直待我很随便
虽然对着客人我的面子上会过不去
但是我至今仍清楚的记得那种被要求的踏实感(放养惯了吗)
或许也是后来的我习性中莫名其妙滋生出那么多不成规确是实在礼数的原因
没人教我这些规矩,那我就敛起脾性,给自己画个圆
这个圆直至叛逆期我都没成功走出去
但我觉得这对我来说会比较好
不然真会变成脱缰野马指不定把自己伤成啥样
估计也就是那时的物极必反
养成了习惯粉饰太平的恶习
暴风雨过去,面对肆虐后的狼藉还要装作一切还很平静
至少让别人看起来很平静,好像还不错。
这大概是我不知不觉从他身上学到的
或许还有另一些解释叫做掩饰、叫做逃避,这些词皮子底下填满了另一个词
——懦弱
懦弱不是错,更不是罪
它的反义词是坚强,是勇敢
他们俩在一起才叫互补,或许还可以变成般配
不是一方歇斯底里,也不是一方一意孤行
总之我很怀念那个崩坏之前的他
那时的他有自己的世界
有喜欢做的事
会开心的笑
像是每一个真正活着的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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