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又来简书扯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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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直到十八岁零两个月才正儿八经喝过一次酒。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我在这之前已经喝过不止一次不太正经的酒了。
尽管我老爹从我懂事开始就引诱我抽烟喝酒,我却视之为“穿肠毒药”。所以直到他去世,都没有将我养出千杯不醉的海量。
唯一能让我爹欣慰的是我会抽烟。
“你爹兄弟四个都不抽烟不喝酒,你是不是特别光棍儿?”我妈是这么问我的。
我从小到大都是个不孝子,觉得人生在世若不能流芳千古,就该遗臭万年。所以在成为一个成年人的那一天,我决定做一个五毒俱全的人,便放下了“勇闯天涯”,接过“牛栏山”的火炬。
彼时我在苏州一个名曰“包基”的村子里给服装厂订洗标,无事便招呼几个同乡去喝酒。那几人皆比我大了至少一轮,我觉得我今晚只想谈谈风月,无关年龄。
据老驴说包基曾经是个红灯区,后来严查才成了如今商业街的样子,不过某些店里还是挂羊头点粉灯。
我问他点粉灯是啥意思,他说点了粉灯就是接客。
老驴在包基的时间比我的年纪还大,对本地了解颇深,我对他的话深信不疑。
相信他是有原因的,经常在包基的人都知道,街上有个地方总有几个女人穿得花枝招展的坐在路边打牌,偶尔也会搬把椅子坐那看路过的行人,时而抛个媚眼,引起你小兄弟的注意。对此,我是见过多次的。
老驴乃是此中高手,半杯酒下肚便开始拉着几人讨论包基的鸡,我则坐在对面点支烟笑眯眯的听着。
老驴灌了口酒,一张被酒精染过的黑脸更像老板娘刚从炉灶铲出的煤渣。他放下酒杯夹了颗花生,嚼得嘎嘣嘎嘣响。他说起曾在某洗浴中心搓背,一妙龄女郎的手从他肩膀一直划到小腿弯儿,她的头发垂放在他肚子上忽高忽低,他感觉像被电击一样,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脑壳一直流到尾巴骨……
他讲得绘声绘色,另外几人便叫着下次一起去。
老驴说今晚就去。转头却发现我坐在旁边饶有兴致的听他们讲自己的光辉岁月,于是硬着舌头对我笑:“没结婚的小子,老实吃饭。”
花生米的碎渣刚从42°的二锅头里过一遍,还夹杂着酝酿了几十年的烟味,这无疑是口腔细菌不可多得的陈酿,老驴一开口就铺满了桌子。这实在是浪费,本着节约光荣的理念,我必须和他的口腔细菌统一战线:重新收拾一番,撬开他的驴嘴倒进去,让他尝尝这陈酿是如何美妙。
当然,这只能局限于我酒后的意淫,毕竟,我打不过他。
又喝了一会儿,我们各自散去。他们去他们的欢乐谷,我回家睡我的蒙头觉。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微风阵阵。走了没多远,酒劲便开始在胃里翻腾,我只得趴在路旁的垃圾桶上大吐特吐,直到鼻涕眼泪横流,才抹了一把脸,缓缓站起身,却不想身子一软,竟蹲坐在了马路牙子上。一支烟抽完,我才站起来,继续向前走去。
路过街上的时候,我扭着头朝月亮门看去,两个女人正站在一块玩手机。似乎是注意到我在看她们,就抬起头对我笑了笑。我马上转过脸,闭着眼睛快步离开,不知怎么的,脑海里浮起一首歌,酝酿一下情绪,竟然大声唱了出来:
“毛主席教导我们说:知识青年到农村去!
毛主席还教导我们说: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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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倒头便睡,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在帮我脱衣服。我睁开眼,是女朋友过来看我。
她见我醒来便问:“怎么喝那么多?”
我说是自己酒量不好,总怪不得酒。
她过来捏着我红得发烫的脸:“听过很多你们男人喝醉了喜欢打人的例子,你以后不会也这样吧?”
这个问题好像曾经有人问过我,我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回答了,这说明没有合适的答案供我抄袭。
我把她拉进我怀里,胡乱褪去衣物,把自己包裹在她一整片的温暖里。我把脸藏在她发间,像是逃避她的问题。
她拍了拍我的背,我便往下挪一点,直到嘴唇够得到她的锁骨,就轻咬着,舌尖时而触动,直到她无法忍受,却含糊不清的回答:“我翻了一下自己的词典,只有酒后乱性,没有家庭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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