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有去“耍”过了,有点蠢蠢欲动。
前几天我从联运站外经过,看见天桥下有一个矮个子妇女正在招呼一个骑摩托车的男子,神秘兮兮地说着什么。我就想哪天去找她玩玩。
今天一早和罗五去干了一阵活路,干完了,无处可去,沿着万人小区逛了一圈,他就回去了,我独自往杨家花园走。
路过联运站忽然想起之前的想法。我就走到天桥下,果然看见那个妇女在那儿。我故意走到她面前停放自行车。并看着她说:“这里可以停自行车吗?”故意说得很小声。她凑拢过来问:“你说什么,是问哪家店可以耍吗?”我说:“就是,你们是在哪里?”她说“前面”。我问多少钱,她说“五十”。我问有少不,她说不能少。我说我去看看。就和她“相依相偎”向前走去。
有个更年轻的女子来问我“农业银行在哪”,我给她讲了。面前这个就问我是哪里人,怎么知道农业银行在哪儿。我说刚才凑巧看到。
路上“闲聊”,她说是九江人,结婚到夹江,现在是单身。我忽然说,背后是不是有人跟踪?她说你不要吓我,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他停下来问我周围哪一个象。我看了看,都不象。可是我说我就是怕是你们下套。她说你放心吧,现在是法制社会。我一边观察一边跟她走。
走到宝马街背后居住区一个小院,绕过一畦菜园,停在一幢小青瓦房门前。她打开门进去,招呼我也进去。进屋去,空的。再进一间屋,有一个床铺。她催我快快。我说再等等,我看看后面有没有人跟来。她说没有,我说再等等。就站在窗后看着外面。瞬间就看到一名壮实的男子快步走来到了门口。我一伸手拉开门,也站在门口,岿然地注视着他。他是一个有某些经历的野男人。黑黑的脸上有点疤痕,眼睛炯炯地看着我,但是只一瞬便犹疑了,挪开了视线。转身朝着小院一角走去。那是个死角。我对那女人说:“这不是?”她说:“那是人家过路的。”我说:“我们再看!”只见那男子走到尽头又回头沿来路往回走。我哈哈地笑起来。那个女人说:“你神经病。”关上门也往外走。却看见那个在外面问我农业银行的女子也走来了。我对那个女人说:“她也是你们一伙的吗?”她不耐烦地说:“算了,你走!我还要做生意。”
我走到天桥下,看见还有个女子坐在停着的电单车上,无所事事。我看出来,还是一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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