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中年,
总欠点睡眠,
闹钟过了几个点,
却迟迟睁不开眼,
翻个身换一边,
床塌流出半尺涎,
粘乎乎地沾上脸,
一股腥气冲上天。
太阳隔窗高冷现,
屋内屋外少人烟,
世界狭小陀螺转,
厨房卧室默无言,
磨磨蹭蹭洗把脸,
身子骨还软绵绵,
重回房中再修炼,
自我告慰莫等闲,
屁股挨上床边沿,
哈欠飞溅八尺远。
干脆回笼试一遍,
家事心事扔一边。
逍遥物外,
自得翩翩,
我似仙人翻云卷,
继续驰骋,
快如闪电,
筋斗翻越半重山,
一朝释然,
得道升天,
绝迹凡尘琼楼现,
美梦尽显,
高声惊叹,
忘乎所以跺脚尖。
一跺再跺羊发癫
岂料踉跄身子浅,
身子浅呀晕头旋,
跌落悬崖鲜血溅。
一惊一乍醒开了眼,
一窥镜前,
肥硕垂坠鞋拔子脸,
谁家妇人臭不要脸?
凉苍衰陋遭人嫌。
好一个凶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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