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以神遇而不以目视:关于无意识
庄子强调不能捉摸、难以言喻的、鬼斧神工的创作现象,描绘“庖丁解牛”这样技艺创造的自由境界。这对华夏美学产生了重要影响,美的创造应该是“不知其然而然”的无意识现象,它与人格相关,是“人的自然化”的某种极致。
②虽体解吾犹未变兮:生死再反思
死亡构成屈原作品中最为“惊采绝艳”的头号主题,儒家是平静地面对死亡,受制于道德观念,而忽略了个体面临死亡的真实情感。道家完全抛脱一切顾虑情感来面对死亡,这对具有个体存在意识的大多数人来说很难做到,屈原自杀是对生死仔细反思后的自我选择,他在理性的权衡中展现出情感上的“决不能活”。虽然屈原自杀的行为很少被效仿,但屈原式的情感操守一直影响着后代。
③情之所钟,正在我辈:本体的探询与感受
汉人好楚辞,常以挽歌作乐,这种欢乐中的凄怆,蕴含着人对本体存在的探询,又是对它的感受。这种情感不同于礼乐制度中的群体情感,是个体的情感,但又与人生世界相联系。在魏晋美学里,情感自身的意义和价值得到重视,文艺不再只是宣扬“名教”的工具,美学理想不再是汉代经学的拘拘章注小儒,也不是后世理学的谦谦忠厚君子,而是风度翩翩、情理并茂的精神贵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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