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上一盆长势茂盛的费菜很荣幸成为了三任斑鸠妈妈孵育小斑鸠的巢。
无论是烈日当头还是暴雨骤至,鸟妈妈都不离花盆。好几次,我尝试给它撑把伞遮阳或挡雨,担心它害怕,都是以0.1倍速极缓慢地把手伸出去,极缓慢地打开伞,极缓慢地把它地固定在阳台架上。前两任斑鸠妈妈还好,这一任警惕性很高,每次我刚把伞布向上推时,它就惊慌失措地飞走了,看着那少了羽翼护佑的可怜巴巴的两颗鸟蛋🥚 ,我再不敢轻举妄动了!虽然她身上铺满了水珠……
每天吃完早饭后,我都会去看她,我大着胆子伸手出去,一开始她立刻竖起翅膀,拉开架势准备全力防御我,后来她允许我摸摸它的尾翎,再后来我厚着脸皮竟轻抚到了她的翅膀,我看着那双瞪得的乌黑圆溜的眼睛,知道她还是不满,但总归对我卸下的一些防备,或许也是对我无可奈何(⚈᷀᷁ᴗ⚈᷀᷁)周先生对我说:她肯定在心里说,这只不要脸的手别再摸老娘了!哈哈
可我真的特别特别爱鸟,我忍不住多看它们两眼,有这样难能可贵“欺负”它们的机会,我怎么能放过?
小时候养过好多对虎皮鹦鹉和红嘴鹦哥,蓝色的、绿色的、淡黄色的、浅紫色的,我都养过。我不喜欢把他们关在笼子里,喜欢它们站在我的手指上、肩膀上,头上,书桌上,笔上,喜欢它们在离我很近的地方啄黄瓜、啄苹果、吃小米、喝水。即使它们曾用坚硬的嘴把我的本子咬得七零八落,即使它们总是在我做作业的时候在耳边啁啾个不听,生完气后,我依然那么喜欢它们。
我要感谢我妈的纵容,每当我爸嫌弃它们脏兮兮,把房间弄得一团糟的时候,我妈总是帮我默默地收拾地上的鸟粪、刷洗笼子,和我一起呵护着它们。我也要感谢我爸,虽然说他经常因为“环境问题”骂骂咧咧,但他还是嘴硬心软地帮小鸟们打造了小木屋:锯木头、钉钉子,吱吱嘎嘎半天时间地造个“小别墅”,然后一本正经地把木屋装进笼子。我可以看灵活地在木屋里进进出出的小鹦鹉很久很久。时隔多年,回忆起那段日子,我,我爸,我妈还有我的小精灵都拥有着恰到好处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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