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冬野开了酒吧抱着吉他安静地唱着斑马,左小的枪没有杀死任何人,朴树也不在犹豫,马頔因为一首南山南火了起来,尧十三不再唱着义无反顾一无所有,维李志还是李志,后来也离开了热河结了婚。
民谣很穷,一听就是一个故事,可你还是听着别人的故事喊着滥调陈词喝着昨日的酒,回忆只属于自己的曾经。马頔最好的歌不是南山南是傲寒,最暖的那句话是“全世界对你恶语相加,对你说上一世情话,忘掉名字吧 我给你一个家”。后来梦想也缩了水欲望也瘦的不像话,风尘仆仆的旅人啊,只想找一个家,她不是赵雷的南方姑娘,不是马頔的傲寒,不是宋冬野的董小姐,不是李志的港岛妹妹,不是海龟的马卡瑞纳,不是贰佰的玫瑰,不是尧十三的北方女王,不是花粥的良人,不是低苦艾的小花花,不是陈粒的祝星,他只是在南方藏着秘密的姑娘,告诉她所有方向,陪她从南到北。
民谣不是歌,它存在的意义不是让你多喜欢他多感同身受,而是教会你如何过好你自己的生活。陈粒不会唱一辈子的祝星,字字坚定字字温柔也是给其他了。有人说民谣很穷,一把吉他;民谣很富,四海为家。但民谣终究是民谣,歌词也终究是一时语境。如果马頔小时候没有遇见苏傲寒,董小姐也没有牵宋冬野的手。赵雷没有去南方,尧十三错过他的北方女王,祝星一开始就很爱陈粒……
民谣只是小众音乐,没有流行乐有生机和活力,但你还是面不改色去听,生活也没有因此改变一丝一毫,你只不过多听了几个人的故事,多了几次心。后来,李志结了婚,朴树治好了他的忧郁症,尧十三完成了他高中时的梦,好妹妹终于堵了工体,陈粒依然自我不签公司,赵雷还和她的南方姑娘流浪,宋冬野也不再是安和桥下清澈的水,好像大家最后都匆匆与这个世界潦草的和解。
而我也很少想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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