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到了他的哭声
你看到了他的茫然
你看着他有气无力
你看着他小心翼翼
你闭着双眼
一页页地翻阅以前的以前
一幕幕地播映过去的过去
他腼腆地笑着
从麻木走到有些厌恶
从厌恶走到有些不好意思
从不好意思走到有些无奈
面对着伤口的疤痕
说一句
我有在擦药 它有在变小
不会消失，那也没办法呀
他从小心翼翼躲闪着别人
到无奈地发出抗议他人的调侃
从不敢流露疤痕给身边人
到他说，我的朋友都知道
他是个善良的孩子
会开始说出他的感受
会开始愿意回答别人的问候
会告诉我们他很难受
会告诉我们他很欢喜
他会问一句
从那时候我的性格开始变了
什么时候
你忘了吗
忘了就忘了吧
你闭着双眼
没敢回应
你知道那叫伤害
你不敢把时间记得清清楚楚
因为你不敢撕开那张貌似贴好的创可贴
他说
我们聊聊天啊
我们玩游戏吧
我们讨论的内容让我想明白了很多
回家我不再像从前那样难过
你闭着眼
耳边听到小小的他在狂笑
耳边听到小小的他在哭泣
耳边听不到小小的他了
他静默着
你很慌
你很茫然
你很愧疚
可不可以睁开眼睛
你哆哆嗦嗦
我 不敢
你听到他说
睁开眼睛吧，没关系
你睁开了眼
小小的他不见了
他站在那里
露出洁白的牙齿
有点拽拽地笑着
顺带带点鄙夷的眼光看着你
说
就说让你睁开眼嘛，真是的
你伸手捧着他比你大的手
仔细看着上面的掌纹
低声说
对不起
他回答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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