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澍真有点搞不懂,自己不过就是站在天桥上看了那么一会儿风景,流言蜚语就漫天飞舞了。
晚上,一坐一荼老地方,坐在钱澍对面的蒋一苇笑得前仰后合,花枝乱颤,“这世间有几人欣赏得了浓郁的艺术家气质?瞧瞧你这身打扮,刚才进门的时候就没有人拦着你一点儿?”
钱澍下意识地往自己身上看了看,有点莫名其妙。“有什么不对吗?我觉得很正常啊!”
“是的!没什么!你是从来不在乎别人怎么看。问题是,别人怎么看你管得着。现在跟过去不一样了。你看看你,整个一油腻大叔,已经装不了清纯了。你那一头乱发,几天不洗澡了,都打结了,哪里还有什么飘逸的样子?你眼角的皱纹,都能夹死蚊子了。你都几个十八啦?我知道,你好个独凭栏,多少风流与人说愁怅。你现在还用装吗?整个衰样!老了老了,就别耍帅。”
“连你也埋汰我?”
“我可不埋汰你,现在都不兴埋汰人了。都是掏手机出来纪录生活百态。我就好奇,你看到自己光辉形象时有没有感动?好不容易上回头条。就是不知道你家阿姨上网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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