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午饭后,特别想到操场上走路,于是脱了工装,换了运动鞋,瞬间觉得释放和轻松很多。
天空中仍然有雨,即便是撑着伞,仍然觉得满足和惬意。走着走着,许是受到了耳机里罗辑思维的武志红心理专栏的影响。
脑海里突然像泉眼那样汩汩的涌动着 ,翻腾着,甚至到了不吐不快的程度。不想就那么憋着,于是开始回溯。
我从小晕车,也晕船,尤其是坐封闭的车、船,还有飞机。还记得我父亲支边青海的那一年,我只有8岁,随着母亲、兄弟姐妹们哐哐当当晃了三天两夜的绿皮火车后,终于到了目的地:格尔木。
结果沿途路上的晕车和呕吐,再加上高原反应,真的是生不如死的感觉,更不可思议的是脑海里的那种摇摇晃晃、哐哐当当的感觉在脑海里持续了好几天,挥之不去,让我更加的沮丧和懊恼。
于是愈发想念农村的那种巅的上窜下蹦的突突作响的三轮拖拉机或者摩托车。每次走亲戚,都会乘坐其一,无论坐多长时间,无论怎么颠簸,我自岿然不动。
说来奇怪,竟然真的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晕车反应,而且我最喜欢的还是自己骑自行车,自由自在,任凭风儿吹过我的发梢。
母亲为此经常调侃我在”装神弄鬼”,可是我知道,晕车、晕船是真的,但是不晕的情况也是真的,只不过我一直不明原因、不明就里而已。
武志红老师说:一切的一切背后都是隐喻,那么属于我的的晕车或者不晕车经历的隐喻或者启示又是什么呢?
自己骑车,或者坐摩托车、坐三轮拖拉机都是处于通风环境,更确切的说是自己更有掌控感。后来拿了驾照,自己开车,即便密闭,也不晕车,但是如果是坐轿车,仍然会晕车,盘山路更是无一次幸免。
火车的车厢固然是密闭,空气流动性有限,但这些都不是造成我晕车的主要原因,更主要的原因还在于自己对火车、座位的不确定或不可控。
因而内心充满惊慌、无措、还有莫名的紧张和焦虑,于是自然而然的就选择了回避或者逃避,这样至少不会有那么多潜在的压力和无能为力的自体虚弱感。
很可惜我当时并不这么觉得,还在拘泥于自己儿时的感统训练不够,或者神经末梢的兴奋度也不够,抑或是单纯的缺乏运动的缘故。
看来这一直都是我的一厢情愿的臆断或者猜测,不仅不科学,而且很可笑,抑或我本身的控制欲望本身就很强烈,更期望周围的人都围着自己转。
但愿我的这种所谓的自体虚弱,反抗或者我执没有影响到女儿圆圈儿。毕竟她还是个孩子,人生需要更多的生能量。
应该说从小到大我对我的母亲充满了同情,敬佩还有依恋。但是父母过世,尤其是自己经历了情感变化后,潜意识里的某种焦虑,恐惧,不安全感或者是愤怒的情绪还是会趁虚而入,以各种的形式或者状态。
哪怕是自我表现的最为强大的时候。
即便圆圈儿是我的女儿——世界上最亲的人之一,但是我依旧觉得不能做到充分的信任或者足够的值得信任,当然也有一部分原因是我不想不愿麻烦她,或者给她添麻烦。
可是此刻的风停了,雨住了。仰望天空,微兰,还有丝丝白色的棉絮状。突然很想给女儿圆圈儿打去电话:亲口告诉她,我很好,希望她也是。
而且我还想告诉她,我一如既往的信任她,而她长大了,已然是我的亲爱的、热爱的人,值得我充分的依赖或者依靠的人。
当这种幸福和快乐的感觉流经我的全身时,竟然让我生发出前所未有的轻松、无限的力量,勇气还有希望!
是的,我不再惧怕什么,甚至所有的敬畏也都是真实流动的。如果真如武老师所说:我们穷其一生,都在认识自己,更是为了找到你所谓的爱。
那就不折不扣的去活,去追求随之而来的真、善、美的奇迹!
一念之间,还需坐稳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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