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了,
踏着风的轻歌,
摇着斑斓的广袖。
她指尖微绕,
拈来一片细软的云朵,
慵懒地靠着。
一边嘟囔,再不想到这人间当值;
一边搡搡打盹的太阳,
让他把罐里蜜色的东西往人间再多倒些。
太阳不乐意,说天帝今日只许了这多。
她指指远处,可瞧见那窗前晒花的姑娘?
往她身前的绿萝上再多倒些。
你这千万罐的蜜色,可及她眼底的几分笑意?
她又指了指另一个方向,往那少年的衬衫上再多倒些。
太阳不理便走。
她拦下,可瞧见那少年笔尖轻啄,
正临摹你今日模样?
太阳得意,抖抖罐子又倒了些。
半响,
绿萝上的水珠干了,
少年的纸也满了。
姑娘回到办公桌前,
恋恋地看着窗外。
少年也合起笔盖,
翻着无聊的网页。
她嘟囔,
以后再不想到这人间当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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