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冷的冬夜在人们鼾睡中飘起了雪花,经历了快乐与不快乐的人们在这样的静夜里做一个他们想要的梦……一鸣被一阵闹铃声从梦里惊醒,她伸出手去抓住闹钟,关掉它的开关,很快缩回被里,回忆着刚才的梦,这可恨的闹钟打扰了她的梦,无论她在怎么想回到梦境中去,人也还是清醒了……她悻悻的坐起身开始穿衣服,准备上班。
推开楼宇的门,外面世界一片洁白,一鸣走向小区外面,路两边的树枝挂着银条,无数这些高大的树冠交错着成了一个高高在头顶上闪闪发亮的长长的拱门,又仿佛是一条长长的银色耀眼的隧道。
大概是昨晚上睡的太晚,现在很饿。
吃了早餐坐车到了报社。
同事们都到的差不多了,一鸣快步的回到自己的写字间坐下来开始处理文稿。
两个小时很快过去了,去茶水间喝水正遇上李姐收拾卫生。
你有一个邮包在一楼收发室,李姐笑着告诉我。
谢谢李姐,我笑着点点头思讨着没有什么人邮东西给我呀。回到桌前坐下来,喝着热水,头靠在椅背上想的出了神。
想什么呢?副组长站在写字间外面问我。
啊———没想什么?我笑笑放下杯子,站起来。
杨总编让你进去一下研究我们明年几个栏目的一些整改措施。
这是近几个月来我新增加的工作。别人可能羡慕这样的我,短短两年的工作现在已进班子与前辈们交流研讨。
同事们都说我运气好。
这话细分晰就有点酸溜溜的味?虽然我的资历与他们比是浅,可是怎耐我的文笔与才华于一身,后来也就没有谁说什么了。
会上大家各抒己见,至于最后那个方案被采纳,还要主要人物来定。
走出会议室,己经过了午休时间。
大家纷纷准备下班,还有准备外面吃的叫外卖的。
我记挂着那个邮包赶紧下楼,正好赶上电梯忙等吧。
杨凡叫我过去与他乘那个领导的专梯,电梯来了,快点!他又催我。
我前他后进了电梯,我看着杨凡说:“谢谢”。
你总是这么客气,我们都认识那么多年了。是不是有六年了?他笑着问我。
我记不清了,我淡淡的说。
六年了,确切的说还多三个月。他眼里充满着浓浓的温情。我赶紧低下头说:“好快啊”!
电梯到了,我对他说:“去取邮包”然后向左走,进收发室。以为他走了,出来他还站在那里等我。
草草的看了一眼地址,好像是刘宇邮来的。我心下一惊,不会是?不会的……不会的?只是太紧张了,我在心里安慰着自己。
怎么了?杨凡问我。
没事。
那你看上去脸色有些不好,是不是不舒服?
没有!
我送你回去吧,上车。
今天很乖,没有与他客气,上车坐下。
系上安全带,他提醒我。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系上安全带,心急如焚,好希望快点到我的住处。
车上我做了各种各样的假设……然后又一个一个地排除了。
究竟是什么?我不知道。总之一定会与尹维晨有关。
我异常的变化,让杨凡摸不着头绪,他一次次的看着我……我始终没有看他。
我抱起邮包下车小跑着上楼梯,还听到杨凡告诉我:“不舒服了,下午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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