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便发了烧,五点多醒来的时候头灼痛的很。收拾好下楼,六点多点的大街,天未明,除了黄灯外,都是朦朦胧胧的路。空气有点冷,行人不多,便民车没看见,到是taxi 来来往往,店铺多是早点店才开。买了早点,一步步走出去,烧还未退,预感今天是要全成这般难受了。过天桥,去公交站,晨起去对面天河公园的人不时跑过。这时的公交站除了一位工作人员,竟然没一人在站内。看了时间06:30了,也是早得很。6:40上了公交,头依然沉,只好闭目养神。到地铁站的时候胃忍不住,吐了点苦水。弋说可能是没吃早餐的缘故。别的倒不怕,就怕途中真吐了。上了高铁,旁边是位中年大叔,在看着一本厚厚的杂志。喝了几口纯牛奶,我便抵不住,又闭目起来。
跟弋汇合,跟着人群仿着前面的人过了关。
终于踏在了香港的土地上。坐了两层的巴士。很友爱的设计,有专门的残疾椅位,我们上了第二层坐在车尾处。弋在我左边,我靠着窗,一点点地看起香港来。弋已来过好几次香港,在旁边一一介绍香港的跟大陆的不同。路还是一样的路,天也还是一样的天,树还是一样的树,人还是一样的人,不过怀着不一样的心情,一切便不同了。
在元朗下了车。入目的不是高楼大厦,是寻常的房子,甚至有些旧,尤其是马路,和着电车铛铛的响声,再看看周遭狭窄的街道、房屋与来往的人群,到底感觉是跟大陆不一样的。看着满街的繁体字,看着路边写着“look right at this side””Look left on this side”,看着一个个名字有着“会”字的学校,医院,看着一个又一个包着头的外国妇人,带着墨超的外国情侣,这里的节奏也是同广州不同的,稍慢。而且有个有趣的现象就是感觉香港比较老龄化,然而上了年纪的人却又个个都很注重形象,大爷大妈大都染了发,大妈也都上了妆,而且香港地上走着的人偏都会化眼妆。弋说我的关注点怎的这般奇怪,哈哈哈,我们一笑而过。
为了听说一家口碑比较不错的翠华餐厅,我们导航过去了。烧一直没退,走了不少路,终于到达了,脚是软的。点了份看似不错的意大利面,原以为是拌面怎料是汤面,外加一份火腿三明治,送了一杯饮料;什么名字倒忘了,不过弋说这饮料是不错的。我本不想喝这种有点浓的饮料,但弋说香港的比较正宗,可以一尝。我便喝了。看似浓,口感确实淡的,隐约一缕香,试过方知,挺适合的。一直不喜太甜太重口味的饮料,所以越发欣赏这杯饮料了,最后喝光了。
在元朗某个地方看了个古庙,恕我实在路痴,是跟弋与她朋友一起走的,怎么走,到了那里都迷迷糊糊,现在也不记得了。那古庙不大,却干净得很。有三五个游客也在看古庙上的木雕。那木雕实在精致,花刻得芬香、鸟儿栩栩如生,屋檐木雕下还有些许画,那画风冷清,给人的感觉是静谧的,庙外阳光绚烂,倒觉得身处了某地,安安静静地,光阴一刹那也静止了般。
兜兜转转,找不到聚星楼,坐地铁去了旺角。到了香港,少不得买买买。跟弋兵分两路,她去挑起各样化妆品,我去排队,真不是夸张,凡是品质稍有保证的化妆店诸如莎莎,结帐台都是排起长龙,清一色女性,人手一个篮子,里面放满各样自己静心挑好的满意的护肤品等。
购物大战持续了约两个小时,便启程回深圳。去搭的地铁,香港人其实唤作火车。到了深圳,定好票回广州。在等车的时候弋跑去买了肯德基的汉堡和饮料,我们坚持不去吃晚饭弋是怕我们饿了,说什么也要去买吃的,呆在路上吃也是好的。好在车还没到,我们仨儿排坐一起,边吃边说说笑笑。跟弋一起感觉总是好的,实实在在的踏实,在弋面前我总是被照顾的那一个,如果说这世上还有什么永远,那弋必是永远会尽所能陪在我身旁的。起码当时的我,是如此笃定的认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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