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到数据新闻,人们往往想到的是庞大的数据库、酷炫的交互网页、新颖的图文设计……在学习数据新闻伊始,我也并不例外。但随着深入的学习,自己逐渐发现,这或许是对数据新闻过于狭隘的看法,数据的作用远远不止这些。
今天想要分享的,是芝加哥先驱报关于伊利诺伊州隐瞒与忽视残疾人的报道——《SUFFERING IN SECRET》(https://www.chicagotribune.com/news/watchdog/grouphomes/),这也是2018年NICAR大会上,两位专业的调查新闻工作者Michael J. Berens(该项目作者之一)和Louise Kiernan就“用数据寻找人物故事”的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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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题分为三部分,分别是《Illinois hides abuse and neglect of adults with disabilities》、《Flawed investigations ignore victims of neglect》和《In the rush to close institutions, Illinois glossed over serious problems in group homes》,讲述了伊利诺伊州对事件本身的隐瞒,事件调查过程中对其亲属的不合理保密,以及对州政府主要安置残疾人的集体住房的问题的隐瞒。
整个项目融合了数据图、视频、图片和文字,但其实总的来看并不酷炫,故事驱动的特征非常明显,数据图表大多作为信息补充放在旁边,形式也较为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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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个项目,却拥有着大量的、直接说明问题的故事。以《Illinois hides abuse and neglect of adults with disabilities》第一节为例,作者展现了一位因意外在智力残障人员集体住宅死亡的中年男子Thomas Powers,他被安排睡在储物间的脏床垫上,也没有收到足够的看护,阻止他进入检修的建筑。在去世后,政府隐藏了种种其被虐待或照顾不周的信息,甚至是他的死亡地点与住址。由此,作者引出了伊利诺伊州对许多被虐待事件的隐藏事实,并辅以略写为一句话的多个人物故事。
根据作者的讲述,如此精准的人物正是数据库帮助他们寻找到的典型性,也是项目给我带来最大启发的地方——数据可以作为找到报道对象的指南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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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据新闻终究也是新闻,没有故事只有数据,整个报道只能变成没有人情味与血肉的骨架。而故事如何典型而准确的反应问题呢?虽然自己不太常做记者,但是不管是写作业或是小组项目,很多时候我们都是通过大量的采访去寻找问题,以及合适的报道对象。其实有时或许也可以采取数据先行的方式——先通过完整严谨的数据分析,归纳典型问题,再据此寻找典型人物或事件,制成故事,辅以数据图表补充或佐证。正如本项目,文中的人物无一不是来自于从政府的数据库里所找到的对象,无一不代表了这一个群体所反映出的芝加哥州政府的错误行为。“建立你自己的数据库:找到一个最能够代表你所反映现象的单独的人,而不是几个更弱的代表人组合在一起。“这是演讲中记者们给出的建议。
正如两位记者的演讲题目——Beyond data:Turn data into characters in your story。离开电脑桌,去观察人的生活、人的痛苦或快乐,或许有时候会比冷冰冰的数据震撼和吸引人的多,数据收集与分析,可能只是项目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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