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不喜欢她怎会和她做朋友,你若爱她又怎甘心只和她做朋友。”这是在刘同书里提到的朋友的理解,我很同意他的说法。
今夜,大雨。陪同学去练了两个小时道路,便匆匆回宿舍了。刚进宿舍一杯水入口,就陷入了一场与室友探讨公务员考试题目的大战,就此持续了两个小时,因为我喜欢挑战新鲜事物的缘故吧!
收拾完毕,拿着平板,爬上了我的安乐窝,插上耳机打开最常听的音乐,身体顿时轻松了许多,外界与我无关。时间回到了我念高三的时候,或许对现在的我来说,那是一段既痛苦又满足的往事。痛苦来自于升学的压力,满足来自于朋友的相伴。
身材小巧不失玲珑、外貌普通却看着舒服、性格文静而且听话。第一次跟她同座,对她的印象就是这样。高三的压力其实并不在于你自己,而是外人永不遏止的奋斗给予你无形的压力,显然她无形给了我压力。下课铃声对她无效,她只顾着拿着笔埋头做题,我也被压力强迫,手舞足蹈;早餐她基本不吃(之前听她说是回宿舍偷偷吃的 哈哈),我看着也便没有去吃的冲动,好像后来我就变得不爱吃早餐了,原因不详;她上课很少抬头,回答问题说话吞吞吐吐,当时我理解为害羞。
有件事一直“耿耿于怀”——我被误解了,全因为她。生物课,我最讨厌的科目,我们俩喋喋不休,突然被点名回答问题,我不知所措,因为我压根没听,只顾和她说话了。事后,老师让我不要影响她听讲,我愕然,心中虽不满,却也作罢,我确实讲话了;生气是因为她没有受到批评,只有我跟她心里清楚话语发起人是她。日后我们每每谈起此事都笑的合不拢嘴。
那一次她哭了,我也哭了,哭的是那么彻底。我们哭的原因不谋而合——成绩下滑被班主任谈心。那次过后,觉得有点对不起她,基于我们喜欢讲话,我怕是因为我而影响了她。于是我做了一个愚蠢的决定,换一个离她远的位置还她清静,尽管有点不舍,毕竟同桌那么久,但我别无选择。好像我的决定略有成效,她的成绩好了,我也不再自责。
第一次偷看女生日记感到很脸红,毕竟当了贼。无巧不成书,日记的主人就是她。其实我很早就知道她有写日记的习惯,好奇心升高到极大值是在她那次哭泣之后,因为我想看看在她的日记里有没有责怪我影响了她,尽管我自己这样认为,但她认为和我自己认为截然不同。事实是日记里面她说:讨厌我,说我喜欢拉她帽子……此后,我便觉得我的离开是对的,唯一偷看她隐私让我自惭形秽。
换位后,她有了新的同桌,好像她变得愈加开朗,总是与她的新同桌聊的不亦乐乎,我看在眼里。有时会想去提醒她像以前一样好好学习,不要把成绩下降了,但我似乎找不到理由,也就作罢。结果是她成绩平稳,令人欣慰。
她发挥不理想,去了北方,我留在了湖北。上了大学,好像大家都没有了高中的青涩,交流起来也更自然了。她喜欢给我打电话,不管是问候我近况抑或找我帮点小忙,都让我内心很感动,因为自己还有人记着。而我却很少找她,这或许是我有女朋友的原因吧。但我对她的定位是朋友,一个尽管回忆很少却能无话不谈的好朋友。我的异性朋友很少,归于我不懂跟女生打交道的缘故,但她不一样,她上了大学性格更加活泼开朗,能开玩笑,对了,好像还会说几句脏话了,这应该是我高中跟她关系不好而大学变得好了的原因之一吧。总之,感谢高中与你同桌,感谢大学成为好友,希望以后继续保持。
夜深了,关掉音乐,除了滴滴哒哒的雨珠声,一切都是那么安静。心想远方的你应该早已入眠,而我却不知何时能够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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