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中午休息的时间,在麓山书馆读完了这本《安详辞世》,其中有些部分略读了,大致内容是,第一部分讲的是作者母亲摔倒住院,并进行陪护;第二部分讲的是回忆,回忆过往;第三部分讲确认癌症和是否动手术;第四、五部分讲母亲在谎言中开心度过,并在安详中离世;第六、七、八部分讲作者的感慨想法。
读着有让人有感同的部分,比如亲人的离世,总是在你还有些事情没为他做。呃……或许在大年三十的时候晚上,我给大姑爷打个电话,或许就不会把遗憾留到他过世的初一,当电话响起的那一刻,电话的那头再也没有熟悉的声音唤着“丹丹”了。
再见到大姑爷的时候,他已经躺在了冰冷的棺材里,我无助的哭泣着,为什么总要留些遗憾给活着的人?
记忆注定会消失,那为什么我们又会如此看重当下?或许是因为时间过了,我们就没有任何机会再弥补了。好听的解释在事后看来,像是一种对遗憾的补充,更像是对解释的讽刺,对遗憾的根植和加深记忆。
记得在当得知大姑爷是癌症晚期的时候,我内心开始抽搐了,去看他的时候,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沮丧,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丹丹,大爷(我们老家习惯的叫法)我活不了几天了。”
那天我穿了一件红色的外套,那是我们的最后一张合影,当时,我把手搭在大姑爷的肩膀上轻轻拍了拍,笑着说:“不会的,你的气色很好,会长命百岁的。”
说这话的时候,我都感觉到了不相信,大姑爷当时应该也是这么想的吧!只是觉得当时看到我女儿在面前活蹦乱跳的,他很开心,看到活力四射的生命,他或许能燃起对生命的美好憧憬。
美好的时间也总是过得很快,很短暂,病人需要更多的关心和陪伴。中途接了个电话,临时有其他的事情安排,大爷很开心的送走了我们,到了楼下还给我打电话,叮嘱我开车注意安全,空了多去看他。
后来,也就是知道大姑爷死讯的时候,基本上每年都该在农历腊月三十打的电话,由于自己的疏忽没有打出去,等到第二天晚上打过去的时候,电话那头没有了亲切的“丹丹”了,只有一个冰冷的消息,大姑爷在早晨已经离世。
在殡仪馆看着大姑爷安详的躺在冰棺里,我伸手去触碰他的脸颊,好冷,那是永远睡着的温度。记得我小时候,七八个兄弟姊妹中,大姑爷最喜欢我,也最爱我,我怀女儿待产的时候,寄住在大姑爷家里,他对我的关心,让我在此刻都历历在目。
虽然已经过了两个年头了,依然会在想起的时候,眼泪不听使唤的掉下来,打湿埋头阅读的字。生命是有长度的,我们也都会死去,请不要把遗憾留给生者。
最痛莫过于死别
生离,方可再遇
死别后
一天一地,一阴一阳
不复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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