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的九月开学季,也是这么炎热的天气,我背着行囊第一次到另一座城市去求学。午后的上饶火车站门口萧条一片:站门口的小摊点已然不见踪影;卖书报的鸽子亭小心翼翼地半开着窗子,因为里面开了空调,生怕冷气外漏;麦当劳里吃客廖廖无几。不知哪个手滑亦是心急把矿泉水瓶落在了白喇喇的地上,矿泉水瓶就那样横躺着,涓涓细流便哧哧地从水瓶口慢慢地匀速地流出,旁边阴湿了一片白喇喇的地面,似乎在整个站门囗这一微小地方才算是绿洲了。我就这样傻楞着坐在站台房檐底下等我的同学,爸爸从候车厅出来说:外面太热,坐里面等吧,她会进来找我们的。我不听,依然坐在铺着报纸的台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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