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 spy忽兴起 援笔成文。
玩笑之作 不实之处 还请见谅。
孙铧传
孙铧者,吾班之花间才子也。其人貌颇秀,架一镜于面上,而肤白若女子,形削骨立,是谓绉绉有小生之气者,与其才甚配。
其虽有才,然不欲以此得名,故组班之初,止默默耳。初为平民,后得朝辉赏遇,拔擢为男寝室长,欲其拯寝室于危乱,扶群俊归正道,不可谓寄望不深矣。然铧治下无力,乃至乱象频生,扣分无计,较之前有过而无不及。朝辉始劝之,复激之,终怒而弃之,于校舍搬迁、两寝合并之际贬其为副寝室长,转扶许宇寅。由是可见朝辉虽失望,亦有望于铧也。奈何自此两人牵绊扯皮颇多,纵有心,而几无暇安其民,寝间亦未见起色。故铧每观他人受赏,得银钱若干,则郁郁之色溢于言表,然徒奈何?唯有涕泗纵横流。
铧既不遇于班,一腔郁愤无处发散,始投身志赋,一展心声。其弃道德仁义为常谈,而以樽前月下之清词丽句闻名班间,其辞章之娟婉,情意之细腻,足见其体察人情之细微,而遣词造句之高妙也。不然,其委婉心曲,百折心迹,何以隐而发之?其文又何以别于百家之作,为吾班众多才子谢娘所共赏耶?
呜呼!古语有言,大凡才子,不鸣其国则鸣其身,赖以天者决也。故其鸣国者,虽得遇,则何以喜?其鸣身者,虽不遇,则何以悲?如铧者,使其得幸于朝辉,则将不暇于寝务,其后或将奉班事奔波,则吾班之百卉文苑少一奇葩矣,安有如此华章丽赋,娱人之眼亦发人之思邪?由是观之,铧之从文,幸耶?不幸耶?
亦某日 孙君立志出家,不涉红尘。遂自号“无情大师”,举手投足,必佛号先行。予笑不能抑,亦受封“无尘”,以吾嗜洁如命尔。遂作诗一首,敬祝大师佛力无边,早登极乐。
赠孙君
少无惊世姿 籍籍布衣郎。
空知敏且黠 添人多欢笑。
岁月轻弃掷 识君忽已久。
其人多感思 金樽悲斜阳。
其才拟江海 安可升斗量。
红尘明镜里 白云走苍狗。
既窥此真意 何事苦淹留。
断我痴妄念 着我素袈裟。
斩我贪嗔欲 一介归青灯。
从此入山门 高蹈了无尘。
潭清流云闲 山深羁鸟鸣。
晨暮钟声远 寒暑叶色新。
相见不知言 自称是无情。
一诗一文,聊为别后相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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