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过头,
落在了手中的杯子里。
当垆的一轮明月,
装作毫不在意
与时间一起。
东篱旁的菊丛,
一个人躺着。
时不时解开头巾,
凑近鼻子,有他喜欢的气息。
他见到了天空的一抹朦胧,
等待着脚步的声音。
不在意是哪个故旧,
只希望配得上遗世的菊从。
或在井底,
或在船中,
翻一个白眼,
便骄狂地大喝:
什么圣贤,又什么神仙?
永恒的苍凉,尽显
在生命的暗礁与暗礁之间。
三万六千场之后的,
可是离别?
春草更生更远,
汾水与邺地,
鸿雁浮天,锦鲤悠游。
无一点灰尘的清夜,
月色化入杯中,
一口、饮尽了整片烟雨朦胧。
想起
津津乐道的臭味相投,
千里百里
也不过遥邀两盏淡酒。
小酌一口,
或痛饮千钟。
恍恍惚惚地清醒着,
也许会头疼。
但越陷越深了,
那生命与时光赐予的痛感
与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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