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透过玻璃穿过树叶间的空隙将屋子晒的暖融融,偶尔会有丝微风从窗户缝隙中掠过,夹杂着一丝凉爽。午后温暖舒适的阳光煮沸的空气,啜上一口都暖意十足。日子每天重复循环着。
靠窗的茶几上,一杯茉莉花茶冒着热气,沉淀着时光。荣荣喝着茶,拥懒的依在沙发上小憩,品一杯清茶,懒散的舒展着腰肢,静静地享受着午后阳光的温暖与惬意,时而瞟一眼电视播放的节目,法治频道播放《等着我》的一档寻亲节目吸引了荣荣的视线,荣荣盯着电视似乎陷入沉思。电视节目大概内容讲述的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姑娘寻亲的故事。
听那女孩的自述,在那个女孩大概四五岁时候,一天贪玩的小姑娘独自在路边聚精会神的玩耍着泥土,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正在向她靠近,一个中年男子左顾右盼四处的张望着向小姑娘靠近,贼头贼脑的左右瞅瞅片刻,走到小姑娘前不怀好意的弯腰对小姑娘说,“小姑娘,这么热的天,一定玩的口渴了吧,叔叔这有冰棍给你吃”。小姑娘并不理会该男子,仍然忘我的自娱自乐,男子无趣的弯下腰,又贼头贼脑的左顾右盼一番,猛地拉住小姑娘的胳膊就跑,小姑娘方感到不妙,小脸憋的通红,拼命地挣扎着想摆脱该男子,但弱小的身躯在强壮的成年男子面前似小巫见大巫,瞎子点灯白费蜡无济于事。但小姑娘仍然拼命的挣扎着,哭喊着“放开我,放开我”但最终还是被那人贩子无情的连拉带拽的拖走了。从此和家人失散,颠沛流离的生活着,但她没有忘记那难忘的一幕,时隔二十几年后,小姑娘凭着儿时记忆中的点滴影像,想寻找亲人。并借助中央电视栏目《等着我》寻到从小失散的亲人过程。
每看这栏目荣荣总会被节目中亲人失散的悲欢离合 故事而感动的热泪盈眶,老公在旁边说“别看了,你和人家不一样,别人基本是被人贩子拐卖和亲人失散的,你呢?是你父母抛弃的孩子,没有人会找你的?荣荣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视,神气和面色惊慌失措,拍打着发涨的脑袋试图想记起那沉睡的往事,多么熟悉的画面,仿佛在哪见过似的,那不是永远沉封在自己记忆里的一幅画面吗,似曾如此熟悉而又陌生。本以为时间是最好的偏方,本以为时间是治疗心灵创伤的大师,却不知时间治好的全是皮外伤而已。
不知是年岁渐长的缘故,本以为流年已逝,本以为陈年往事早已淡忘,但如此熟悉的画面又呈现在荣荣面前时。回忆的闸门像洪水般袭来。回忆往昔是一条没有尽头而伤痛的路,于是荣荣喜欢上伤感和伤感的文学故事,无法言说的痛也好,无处可诉的苦也罢,总能在优美的文字和走心的音乐旋律中尽情宣泄与释放。雨果说:“文字和音乐可以包揽世间万物,音乐是思维者的声音”相信每个人心里都有一道不愿推开的墙,并小心翼翼的呵护着它。自己很难走出,别人也进不来。
同样的画面是发生在七十年代,同样荣荣也是四五岁左右的孩子,记忆中不知为什么也是这样被一个看起年岁不小的中年男人连拉带拽的拉走。无论荣荣怎么想摔脱,或是连哭带喊的撕心裂肺也根本没用,荣荣最后绝望的回头望着身后那曾熟悉,弯弯曲曲的羊肠小路,远处连绵起伏的山峦,没有任何可以帮助荣荣摆脱困境,荣荣绝望的流着眼泪,无助的望着那个家的方向,强行被那个男人带走,唯独这个画面永远刻画在荣荣脑海里,任凭沧海桑田,世事变迁那点点滴滴的往事总不会云烟俱散。从此就和这里所谓的故乡变成了两个世界,从此异乡变为故乡,故乡变为异乡。人生的命运也从这里开始重新来书写。她不知道等待她的是祸还是福……
我和养父 的日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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